你要去哪?”
頭一次,女人用脆弱又受傷的眼睛看他。“我想回我家。”
送她回鬱家的路上,謝應淮保持著什麼話也不問,可關於她的一切他都那麼好奇。
等看送她到鬱宅門口,男人才囑咐她:“記得按時吃飯,一定不要像今天這樣生悶氣,對身體不好,對寶寶也不好。”
淡淡嗯了一聲,就進入房內。
謝應淮就算回到傅宅,也久久不能入睡。怎麼樣也不能忘記她那張臉。
………
同樣失眠的還有傅庚毓,他思前想後自己都道歉了,可她還是對他不滿意。
看著那個耳熟能詳的電話,今天晚上有多少次想撥通,可一直都沒真正撥過。
等電話進來那一刻,他來不及看,直接按接聽鍵:“知道給我打電話了。”
“傅庚毓,我給你打這麼多次電話你也總算接了。”
聽到熟悉的男聲,他才拿起電話看了一眼手機螢幕。滿臉失望:“時今宴啊。”
“我們握手言和吧,你不要再惡意低價收購時家的股份,時嶼我會讓她當面給你老婆道歉的,我們都很清楚,車禍那件事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她乾的。”
“哦?”刻意尾音上調。
“時大少爺,就這麼自信?自信到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本來傅庚毓今晚都窩了一肚子的火氣,正愁沒處發洩。
語氣透出更多的是不耐,“前些日子是誰還在聚會上為難我,好像時大少爺已經忘了。你也忘了,我傅庚毓這個人一向愛憎分明。你說我現在是愛還是恨呢?”
時今宴也知道自己理虧,還是繼續勸道:“這樣下去對時家沒好處,對傅家也沒好處。”
他輕笑出聲,“繼續下去,是對時家沒好處,不是傅家。”
“你非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