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庚毓掛掉電話後那一刻,新聞釋出會正式開始。面對南城多家媒體的追問,他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謠傳傅家還有一個私生子事實嗎?”
男人聞言一頓,隨後淡笑接話:“傅家不存在私生子一說,我二叔一直都沒結過婚,所以既然是我二叔唯一的孩子,也是我傅家的一份子。”
問題很刁鑽,但巧妙的化解了。雖然沒人看見他桌下的左手已經握緊呈拳頭狀。
“你太太鬱安晚耳朵失聰真的和時嶼有關嗎?”
換做旁人問到這些尖銳的問題早就起身離開,可傅庚毓反道不慌不忙,特別沉穩說道:“這個問題應該問時家,不應該跑來問我。我太太耳朵不是永久性失聰,很快會好。”
記者一步一步緊逼,又丟擲一個問題來:“叫蘭琛的那位就是你二叔的兒子嗎,你們傅家以後是準備怎麼劃分集團股份?”
“我們傅家不會虧待自己人。要看他願不願意接受身份的同時又接受其他。尊重他的意願為主。”
還有人舉手提問,傅庚毓見自己目的已經達到,周錚出來做最後收尾,所有的記者媒體都圍著他。
回到車內的傅庚毓,主動召開記者釋出會,主要就是為了蘭琛的身份得已坐實,鬱安晚的事情他壓根沒打算多做文章。
看著剛出的新聞,才開始閉上雙眼休息。
……………
回到國內的蘭琛,第一件事就是求證那個孩子到底在沒在。
等到肯定答案後,眼色一沉,濃雲翻滾著。滿腔都是被欺騙的怒火積在心裡。那個孩子也挺重要,算算時間,預產期一個月後了。
等男人找來律師後,他也不隱藏,過了幾秒,就將大概情況說清楚。
單刀直入道:“如果我想要這個孩子我應該做些什麼?”
“蘭先生是這樣的,你首先得證明孩子是你的,在大部分情況下,孩子才出生需要餵養,都是判給媽媽。”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男人明顯不死心。
律師不好意思的回道:“除非媽媽主動放棄。”
他摸了摸額頭,低垂著頭。原本稍有緊的額頭又緊了幾分,才叫人將律師送出門外。
明搶不行,硬搶也不行。一下陷入兩難之間。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蘭對方也沒有接。
………………………
門鈴聲響個不停。
“來了。”保姆開啟門的那一刻,有一瞬間的遲疑,很快恢復如常。
開啟門的那一刻,發現女人正睡得香甜。回來吼就一直在倒時差,沒辦法,白天總比夜晚睡得香甜。
本來即將要呼之欲出的話,一下子堵在喉嚨裡。蘭琛蹲下身去,觀察著她的臉,可能是因為剛好是她。
“你在這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謝應淮冷冷的盯著男人,聲音變得低沉而有威脅。
他轉過身去,等真正關上門的那一刻。才開口道:“我來我哥家,有什麼問題?”
“你可真是厚顏無恥,我要是你,這輩子死都不可能再出現在鬱家人面前,你這樣做到底能得到什麼?搶傅庚毓的妻子讓你很有成就感嗎?”
一連的兩個質問,蘭琛絲毫沒有覺得有任何威脅性。
“感情不分先來後到,誰能得到那個人的心,才有資格說。”他臨走前還刻意用身體去撞謝應淮。可謝應淮的身體素質,絲毫未動。
“告訴鬱安晚,孩子和她我都要。”
男人走到車門前,突然被謝應淮制服住。“我不是警告你,是直接給你下最後通牒,再出現在鬱安晚面前,我讓你生不如死。”
被壓制住的蘭琛,連大氣都不敢出。直到人走後,半天身體才恢復如常。
自言自語道:不過是傅家的一條狗而已。在車上活動自己的關節,吃痛出聲。
夜裡,三個人在餐桌前默默吃著晚飯,誰也沒主動開口說話。這沉默的氣氛讓莫管家都站不住腳。
鬱安晚向謝應淮投去一個求助眼神。
飯都快吃完,才磨蹭處一句:“今天下午蘭琛過來了,不過不用擔心,我將人制服住了,短期應該不會再來傅家。”
謝應淮思索片刻,才艱難問出:“股份的事情,你準備怎麼給他,給他多少?”
傅庚毓放下筷子那一刻,目視前方,氣定神閒道:“10%的集團股份。但是前提是他得入傅家改姓。也是爸的意思。”
“蘭琛這樣的人很危險,不達目的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