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來幹什麼?”
“你這是什麼態度,要不是我,你就摔死了。”
項白沒理她,而是對著欄杆的斷口發呆。
胡小酒循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驚呼一聲:“這個好平整!是有人做過手腳!”
項白讓她吼的嚇了一跳,皺皺眉頭又蹲在地上檢查碎裂的牌匾,剛才就是因為忽然被它砸中,才會失足跌下去。
“那個……”
項白手裡拿著那根半長不短的麻繩,不耐煩道:“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你能不能把腰帶還給我!”胡小酒拽著褲子說道,她雖然口氣很兇,可是又覺得自己這個模樣很蠢,不覺紅了臉。
他愣了愣,也有點不好意思:“謝謝了。”
胡小酒氣鼓鼓地從他手裡把腰帶搶回去,轉身繫上腰帶,暗罵好心沒好報。
“我剛才其實是想道謝的,但是你……”
“你這種人就是沒有良心。”胡小酒嘟囔道。
項白見她如此索性也懶得解釋。
“這繩子有什麼好看的,你看那麼久?”
項白把繩子遞給她:“看不出來?”
“嗯……也被人做過手腳?”
項白挑挑眉毛:“比想象中聰明一點兒。”
胡小酒不置可否,卻問道:“為什麼呢?”
“是啊,為什麼呢?”
胡小酒看看他,又戳戳他:“你又在想什麼東西?”
“我在想,為什麼你又剛好出現在這裡?”
胡小酒翻翻眼皮:“你能在,我為什麼就不能?”
“我來查案子,你呢?”
“我也是……想看看嘛,這畢竟是案發現場啊。”
項白掉頭就走。
“你去哪啊?喂,我剛剛才救了你,多少理我一下嘛。”胡小酒有點不高興。
項白還是不理她,徑自走自己的。
“喂!打個商量好不好,你不是想知道那天我在普賢寺的事情嗎,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