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不是已經說了嗎,藺大人,”她又煞有介事地蹙眉道,“你這個樣子可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你......”藺實轉轉眼珠,又謹慎地說道,“姑娘叫什麼名字?”
胡小酒又一驚,心想這藺實果然不好應付,正遲疑的時候,項白忽然說道:“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
就這麼一句,藺實就像石化了一樣,一動也不敢動了。
項白站在藺實身後挑挑眉毛對胡小酒說道:“跟我來。”
藺實下意識地就跟著他出去,項白又說:“不是說你。”他便不敢動了,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裡像一尊能夠屹立百年的雕像。
胡小酒跟著項白出去:“你怎麼讓他們走的?”
項白只是得意的笑了笑聳聳肩膀,好像這根本不值一提似的,隨即又說道:“快收拾收拾東西,我們走。”
“走?這個時候?”
“對。”
“為什麼?昨天你還說不走。”胡小酒不解,“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安全了,他已經完全相信了。”
“不管你是怎麼唬弄他的,假的就是假的,遲早會露餡兒,這個時機剛好,我們現在立刻離開他也不會過問,更不會找人打聽。”
胡小酒覺得無所謂,她早就想走,點點頭說道:“好吧,那聽你的。”
“哎,路上小心點兒,他們還在四處找你呢,你可真有本是,隨隨便便就攪得天翻地覆的。”
胡小酒有點尷尬卻說道:“我,我厲害嘛。”說罷訕訕地溜走了。
從藺府逃出來,胡小酒終於可以恢復原來的模樣了,心情大好,只要路過有反光的地方就要叉著腰跳來跳去的自誇:“我可真好看,真好看。”
項白難得沒有打擊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