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嘛,又不是寫故事,怎麼可能每個案子都成功。”
“嗯,我知道。你先走吧,再不走天該黑了。”
胡小酒揮揮手:“那我走咯,記得明天去明湖,你可答應了人家去品詩大會。”
項白笑了笑說道:“什麼我答應,明明是你答應的。”
“我答應就是你答應的,我替你答應的。”說罷才蹦蹦跳跳地走了。
項白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平復下心情,推門便看見何無心正站在露臺上澆花,頓時又來了火氣:“何無心,你老實說,刑部的人是不是你招去的?”
何無心抬眼看看他,不慌不忙地說道:“你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一點兒也不尊重我,唉!”
“你少裝模作樣的,我問你呢,刑部的人是不是你招去的?”項白站在他面前,一臉倔強。
何無心翻著眼皮眨眨眼:“聽不懂你講話。”
“你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知道我說得什麼意思,藺實忽然被抓了,說他貪贓枉法,他貪贓枉法的次數還少嗎?偏偏我讓魏秋山去拿海棠,他就被抄家了,連海棠也被拿去了,哪有那麼巧的事兒?”
何無心提著噴壺又看了他一眼:“噢,我聽明白了,那真的是挺巧的,真巧。”
項白按住他的噴壺,兩眼冒火:“你還跟我裝!”
“你放肆!”何無心忽然嚴肅起來,把噴壺放在一邊。
項白有點兒尷尬,盯著腳尖兒看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抬起頭來:“意思就是說你承認了。”
“我有什麼可承認的?”何無心板著臉說道,“你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開始揹著我去接案子了,從年前到年後你經手了多少案子,你收錢了嗎?”
“我......沒有,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