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也是我的,本該如此。”
“你不是……”胡小酒有點兒懵,“你不是和雲哲在一起嗎?你不是不喜歡藺實嗎?”
“我是不喜歡他,可是我不討厭錢啊,阿哲只是個域外商人,哪裡比得上藺實家大業大有權有勢,我固然愛他,也真心實意地想跟他遠走高飛,可是就憑他那點兒財力,能給我贖身嗎?退一萬步,萬花樓因為我得罪了藺實,媽媽能饒過我嗎,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她嘴上說被逼無奈,臉上卻絲毫不見一丁點的痛苦與為難。
海棠輕撫耳邊的鬢髮,幽幽地嘆息一聲,說道:“雖說來者是客,無奈海棠身子不適,就不留二位了。”說罷轉身,並命人把門關了。
胡小酒難以置信地望著項白:“這個女的,這個女的心機也太重了吧!”
“或許本就如此。”
“什麼本就如此啊,人家雲哲還在那裡為了她存錢,她倒好,另投明主去了。搞了半天她在賞花會上那麼義正言辭的都是做做樣子,我就奇怪了,那天我去萬花樓,天都快黑了她卻不在房裡,還有啊,周姨娘和薛姨娘都有收到她的禮物,好像褚夫人也有,我還想她有事沒事給人家送禮物幹什麼,搞了半天是搶了人家丈夫。”
項白忽然抬起手:“你等等,你這段話內容很豐富啊。”
“什麼意思?”胡小酒不解。
“你過來,咱們好好聊聊。”
項白把她拉到巷子口的大槐樹下,大馬金刀地坐著,一個人便擺出三堂會審般的陣勢。
“我發現你最近真是幹了不少大事兒,咱們一件一件來說,來說吧。”
胡小酒看看他,心裡有點慌,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心虛,抿抿嘴說:“你要知道什麼,問我吧。”
項白道:“剛來的時候你是不是說你去過二皇子的府上?”
胡小酒點點頭又解釋道:“不是我要去,他綁我去的啦。”
項白雖然一臉嚴肅卻故意學著她的口音問道:“他為森麼綁你?”這讓他的神態變得沒有那麼森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