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懂了。”他點點頭,“是,我跟她好過一段時間,但是就只有幾天。”
“之前為甚不說?”
“我以為沒什麼可說的。”成峰笑道。
“那薛玲呢?”胡小酒質問道,“卞總捕曾經想過讓她嫁給你,可是你沒有答應,這你也沒說。”
“這有什麼可說的?”他依舊是笑。
“你認識晚晴嗎?”
成峰沉默片刻說道:“當然,她就住在翠竹對面。”
“段夫人呢?”
“她經常在翠香樓跟樓裡的女人們說她的風流韻事。”成峰又笑了,“你們就直說吧,懷疑我。”
“是,你有什麼可反駁的嗎?”
“我沒有。”成峰依舊是笑,“可是你們也沒有證據。我可以承認,是我殺了她們,翠竹,段夫人,薛玲,晚晴,我殺了她們,掏出她們的心肝,我想看看她們的心肝是什麼顏色的,果然很噁心,但是我很仁慈,即便她們髒成這種地步,我還在嘗試著拯救她們。”
“怎麼拯救,把她們丟進水裡,洗乾淨?”胡小酒問道。
“你懂我!”他激動地指著胡小酒,眼睛裡藏著瘋狂,“可是她們太髒了,永遠也洗不乾淨。你,你也是,賤女人,控制不住你的風騷,要不斷地跟各種男人眉來眼去!”他又指著項白說道,“但願她永遠都不會背叛你,說不定哪一天,你就會發現她跟別的男人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