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臉色瞬間變得陰冷,怒聲道:“原來是鄔家堡的餘孽。家奴,你身為我城主府的總管,竟然讓人潛入府中,你該當何罪?”
“主子恕罪!奴才甘願受罰。”家奴急忙跪倒在地,不安地道。
“罷了,你的失職之罪暫且擱下,稍後自己去庶園領罰!先去看看這些人身上還有什麼東西。鄔家堡的餘孽好大的膽子,竟敢潛入我城主府,真是不可饒恕!”離恨天怒聲道。
家奴應了一聲,起身去搜了搜那三人的東西,果然在其中一人的身上找到了一個錦囊。
“主子,找到了!”家奴激動地道,恭敬地將錦囊遞給離恨天。
離恨天悠悠地開啟錦囊,只見裡面裝著一封信和一塊青、紅雙色令牌,信封上有一個青色的梧桐樹葉圖案,而令牌也呈梧桐樹葉形。
“蒼梧令!”一旁的家奴看到那枚令牌,失聲道。
“這便是鄔家堡餘孽的依仗麼?鳳梧宮,鳳梧宮,果然很好!”離恨天恨聲道,“如此看來,這些餘孽更是留不得了。赤澤,你是個聰明人,事到如今,知道該怎麼做了吧?當然,你也可以回去告訴令師,讓他用刀山數百弟子的命做賭注。”
赤澤此刻完全懵了,心緒地看了一眼離恨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知為什麼,他總是莫名地覺得在離恨天面前,無論做什麼都顯得很多餘,因而只得無奈地躬身說道:“城主放心,在下會轉告家師,鄔家堡的事,刀山日後絕不干涉。”
“如此最好。家奴,送客!”離恨天索性下了逐客令。
“在下告退!”赤澤也很識時務地離開了。同為江湖中人,他自然知道軒轅城與鳳梧宮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停的地步。如今,鳳梧宮竟然介入了鄔家堡的事,他自然不敢再多言。
城主府外,一個偏僻的角落裡,站著兩個人。
“今晚的事為何不早些通知我?”是赤澤的聲音。
“事出突然,我實在不知道。”昏暗的夜色下,看不清說話人的臉。
“要你辦的事情如何了?”赤澤不安地道。
“放心,我會給你你想要的東西,但你別忘了你的承諾。”那人的聲音很輕,像是在掩藏什麼。
“對了,鄔蒙到底從戰龍之淵帶走了什麼東西?軒轅城竟然到現在也在追查。”赤澤道。
“聽說是老城主的佩劍。”那人低聲道,“當年一戰後,老城主下落不明,不知生死,甚至連隨身佩劍也不知所蹤了。這兩年來,信奴一直在尋找老城主的蹤跡。聽說前段時間,他意外地在戰龍之淵見到鄔蒙拿走了一柄劍,懷疑是老城主的佩劍。這才有了後面的事。”
“僅僅因為一柄不確定的劍?”赤澤更疑惑了,不敢置信地道。
“你有所不知。老城主的佩劍乃是幻雲祖師的遺物,不僅是一把武器,更是身份的象徵,還有人說這柄劍中藏著幻雲祖師的秘寶,只要參透,就能重振幻滅宮。所以才如此重視!”那人解釋道。
“幻雲祖師是誰?為何之前沒有聽說過?”聽完家奴的話,赤澤一臉困惑,忍不住問道,“還有,你之前說劍中藏著幻雲祖師的秘寶,那這秘寶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恐怕前任家奴也不清楚,更何況是我。好了,你趕緊走吧,再待下去怕是要出事的,日後有什麼事我會聯絡你的。”那人有些焦躁地道。
“好,我先走了。”赤澤翻身上馬,向北而去。角落裡的人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下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是對是錯。只是,有些事情,一旦開始了,就不能停下來。
送走赤澤後,家奴返回後堂,只見離恨天還在喝著酒,低聲提醒道:“主子,夜深了,該休息了。”
“去後山。”離恨天放下手裡的酒杯,沉聲道。
“現在?”家奴有些驚訝,“這會兒已是深夜,山路溼滑,您又喝了好多酒,不如明早再去吧?”
“囉唆!”離恨天不滿地道,說著便徑直起身,朝著門外走去。家奴見狀,也只得跟上。
主僕倆剛走出幾步,只見一道寒光瞬間逼向離恨天的胸口。家奴吃了一驚,一聲驚呼硬是梗在嗓子眼中。究竟是什麼人會蠢到如此地步,竟然會想到刺殺離恨天,而且是在軒轅城的城主府中,簡直是不知死活,自尋死路。
只聽得“咣噹”一聲,一把匕首已落在地上,而刺殺離恨天的黑衣人也一動不動地立在當地,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家奴這才放下心來,暗道自己昏頭了。憑離恨天的身手,放眼整個凌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