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能傷到他的人寥寥而已,他又何必擔心這個呢?
“你雖然很有想法,可手段實在差了些。這樣做,只會讓鄔蒙死得更快些。”離恨天冷聲道,一記隔空彈指打落了那人的面紗。
見到黑衣人的臉,家奴不由得失聲道:“嶽小姐……?”
冷冷地看著穴道被封、一臉怒色的嶽思洋,離恨天有些疲倦地道:“交出城主府的令牌!看在影秋的份上,這一次就放過你。家奴,帶她離開!”
一旁的家奴走上前去,解開嶽思洋的穴道,苦笑道:“走吧,嶽小姐!”話音剛落,只見嶽思洋像瘋了似的,直撲向離恨天。又是一瞬間,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嶽思洋早已躺在地上,家奴忙上前檢視,只見嶽思洋的唇角流出了血,半邊臉也已腫了起來。
“家奴,帶她去庶園,好好磨磨她的性子!”離恨天惱火地說,然後拂袖而去。
扶起倒在地上的嶽思洋,家奴有些不忍地說:“嶽小姐,您這是何苦呢?”
嶽思洋貌似傷得很重,口齒不清地說:“我愛他,自當為他做些什麼。即使不能同生,也要隨他共死!”
家奴聞言,不由一怔,半晌才回過神兒來,自言自語道:“原來你愛他如此之深,竟可以舍了自己性命。”
“帶她下去!”離恨天的聲音中明顯地有了怒氣。
“是!奴才遵命。”家奴急忙道。
庶園乃是城主府中專門懲處犯錯之人的地方。被罰到此處的人,每天都要做大量的髒活、苦活、累活。不僅衣食問題堪憂,偶爾還會遭到毆打,可以說是飽受苦難。像嶽思洋這樣的閨閣小姐,若是不出意外,怕是這輩子都不會來這種地方。
看著躺在茅草堆上的的嶽思洋,家奴心裡面實在是不忍。面前的這個女子,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勇氣,才能為了一個鄔蒙,不惜以命相搏。
“這瓷瓶裡裝的是我軒轅城消腫止痛的良藥,待會兒讓人幫你敷上。這裡雖然是懲處犯有過錯之人的地方,但你畢竟不是軒轅城的人,底下的人也不會過分為難於你。”家奴輕聲道,“你能想到借刺殺主子的方法來保全鄔蒙,當真是難為你了。只可惜,即便是令尊,也傷不了主子一分一毫。你若是覺得憑刺殺主子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
“我知道。但是,我必須為了我心愛之人做些什麼。”嶽思洋低聲道。雖然當時離恨天只是簡單地甩了她一巴掌,但她還是感覺氣血不暢。
家奴也看出了嶽思洋的情形,輕聲道:“主子剛才那一巴掌調動了內息,我去請二公子幫你順通經脈,你先好好養傷。鄔家堡的事,你就別管了,你也管不了。先養好傷,再想一想該怎麼和令尊交代吧!堂堂泠刀嶽府的大小姐,竟然在軒轅城的庶園受罪,若是傳了出去,怕是要損了泠刀嶽府的面子。”
嶽思洋苦笑一聲,聲音虛弱地說:“謝謝你。只是你為何要幫我?還有,剛才他說‘看在影秋的份上’,‘影秋’是誰?”
家奴臉色一怔,過了一會兒方道:“這些事不是我一個下人該說的,你若是真想知道,等下問二公子吧。行了,你先歇著,我去請二公子。”
離恨天被嶽思洋刺殺的事很快便傳到了宓經玉的耳中,因此,當家奴來找他的時候,他也沒問緣由,直接跟家奴來到了庶園。
簡單地自我介紹過後,宓經玉便開始為嶽思洋順通經脈。而嶽思洋剛一能說話,便問道:“宓公子,你能告訴我‘影秋’是誰嗎?”
宓經玉愣了愣神,苦笑道:“這都是上代人造的孽,若你想知道,還是去問令尊吧。不過,我也有一個問題,你從哪得來的城主府的令牌?城主府向來戒備森嚴,若是沒有城主府的令牌,旁人是絕對不會如此輕易進入的,更何況摸到後堂。”
“是一個人黑衣人給我的。我到軒轅城之後,還在犯愁怎麼找到城主府,結果就有一個黑衣人給了我一塊令牌,說能幫我順利進入城主府。我也不確定真假,想著試一試,結果就進來了!”嶽思洋道。
“那你怎麼走到後堂的?按理來說,第一次來城主府的人,不會這麼輕易就走到師兄的房間。”宓經玉很是疑惑。
“是那個黑衣人說的。他說只要我進入城主府,就能看到一個手裡拎著酒壺的人,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嶽思洋道。
“原來如此!多謝嶽小姐解惑!好了,你先休息吧,我去找人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讓家奴來找我,能幫得上的,我一定盡力。”宓經玉點點頭道。
嶽思洋輕輕地“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