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氣血不暢。
家奴也看出了嶽思洋的情形,輕聲道:“主子剛才那一巴掌調動了內息,我去請二公子幫你順通經脈,你先好好養傷。鄔家堡的事,你就別管了,你也管不了。先養好傷,再想一想該怎麼和令尊交代吧!堂堂泠刀嶽府的大小姐,竟然在軒轅城的庶園受罪,若是傳了出去,怕是要損了泠刀嶽府的面子。”
嶽思洋苦笑一聲,聲音虛弱地說:“謝謝你。只是你為何要幫我?還有,剛才他說‘看在影秋的份上’,‘影秋’是誰?”
家奴臉色一怔,過了一會兒方道:“這些事不是我一個下人該說的,你若是真想知道,等下問二公子吧。行了,你先歇著,我去請二公子。”
離恨天被嶽思洋刺殺的事很快便傳到了宓經玉的耳中,因此,當家奴來找他的時候,他也沒問緣由,直接跟家奴來到了庶園。
簡單地自我介紹過後,宓經玉便開始為嶽思洋順通經脈。而嶽思洋剛一能說話,便問道:“宓公子,你能告訴我‘影秋’是誰嗎?”
宓經玉愣了愣神,苦笑道:“這都是上代人造的孽,若你想知道,還是去問令尊吧。不過,我也有一個問題,你從哪得來的城主府的令牌?城主府向來戒備森嚴,若是沒有城主府的令牌,旁人是絕對不會如此輕易進入的,更何況摸到後堂。”
“是一個人黑衣人給我的。我到軒轅城之後,還在犯愁怎麼找到城主府,結果就有一個黑衣人給了我一塊令牌,說能幫我順利進入城主府。我也不確定真假,想著試一試,結果就進來了!”嶽思洋道。
“那你怎麼走到後堂的?按理來說,第一次來城主府的人,不會這麼輕易就走到師兄的房間。”宓經玉很是疑惑。
“是那個黑衣人說的。他說只要我進入城主府,就能看到一個手裡拎著酒壺的人,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嶽思洋道。
“原來如此!多謝嶽小姐解惑!好了,你先休息吧,我去找人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讓家奴來找我,能幫得上的,我一定盡力。”宓經玉點點頭道。
嶽思洋輕輕地“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這塊玉你拿著,有人託我轉交給你,大概日後會用得到的。”宓經玉說著,從懷中拿出來一塊青色的玉,上面刻著一隻三足的蟠龍,“這東西與你剛才的問題有關,你且收好!”
嶽思洋一臉的不可置信,猶豫了許久後,她還是接下了玉佩,輕聲道:“多謝宓公子!”
對於陸澗的質疑,沈熠也沒有生氣,開始將自己前世學過的有關發展本地經濟的知識講給陸澗聽。陸澗認真地聽著,時不時點頭以示認可。
而就在沈熠與陸澗暢談永壽縣的經濟發展的問題時,在距離京都千里之遠的江湖上,又發生了很多紛爭和衝突。正如此時此刻,在凌陽府軒轅城的正廳中,城主離恨天斜靠在上首的椅子上,看著面前那個身著紅袍的胖子,冷聲道,“赤澤,貴派與我軒轅城向來秋毫無犯,相處融洽,這次竟然敢插手軒轅城與鄔家堡的事,當真以為本城主是軟柿子不成?”
名叫“赤澤”的胖子本是江湖上一個名叫“刀山”的二流門派的大弟子,此次是奉了其師父的命令下山,想就軒轅城與鄔家堡的衝突做個調停。按說這種事本該是由他的師父來的,可他的師父在之前的道宗“問道”中受了傷,需要靜養一段時間,這才派他前來。
近幾個月以來,江湖上流出一則傳言,說是軒轅城已經屠滅了鄔家堡的宗門,甚至還抓到了鄔家堡僅剩的鄔蒙。一旦鄔蒙也死了,那鄔家堡的道統就徹底地消失在江湖上了。
刀山在江湖上的地位與軒轅城差不多,但赤澤與離恨天的地位可就差遠了,因而他在面對離恨天的時候。本就有些底氣不足。如今又被離恨天一通搶白,他更是一臉尷尬,後悔不迭。
赤澤思考了片刻,正要跟離恨天解釋時,卻聽得離恨天陰惻惻地道:“怎麼?現在說不出話來了?彆著急,本城主再請你看一出好戲!青影……”
話音剛落,正廳外已多了三具屍首。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三人都是被人一招殺死的。赤澤看得心驚,不禁打了個哆嗦。早些年,他憑一把金刀闖蕩江湖,也曾與不少高手交過手,知道一招致命有多麼困難,除非對方的身手已臻化境。
“這三個人,想必你並不認識吧?其實,本城主也不認識,家奴……”離恨天沉聲道。
侍候在一邊的家奴立馬走上前去,在三人的身上摸了摸,從懷中取出令牌,遞給離恨天。
離恨天看了一眼令牌上的文字和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