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今天只是臨時帶玉獅子下山放風,過年時就要送走了。”
“玉獅子?不錯,確實是個好名字!”玄策點了點頭,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大當家以為玄策要放棄了,不禁心中一喜。可很快,他又聽到玄策說道:“貧道學過一些相馬之術,看得出這玉獅子與貧道十分有緣,因而必須結下這個善緣。”
“道長……”大當家心中著急,忍不住上前一步,抓住了玉獅子的韁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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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時,沈熠推開了車門,沒好氣地對玄策道:“三師兄,你們還沒商量好,我們都打完一輪麻將了。”
玄策嘻嘻一笑,指著胯下的玉獅子道:“小師弟,我看上這匹馬了,等下你可要幫我付錢哦。”
“好,這都不算事兒。”沈熠十分慷慨。
大當家見玄策油鹽不進,而且有強買強賣之意,臉色越發陰沉了,但他知道自己不是玄策的對手,只得忍氣吞聲地道:“這位道長,玉獅子真的不能賣給你,還請你諒解!”
“怎麼?你是瞧不起我嗎?”玄策語氣不善。
大當家深呼吸了一口,抬頭看向玄策,冷聲道:“這位道長,好話我已經說盡了。你若是再胡攪蠻纏,我的弟兄們可不會放過你,還有馬車裡的人。”
聞言,玄策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忍不住嘲笑道:“好啊,你大可以試試,看看你和你的弟兄們究竟有沒有這個本事。
不是貧道誇口,對付你們這種連內息都沒有的普通武者,貧道一隻手足以。”
大當家似是被玄策的話激怒了,當即冷著臉打了個手勢。
得到命令的土匪們很快便圍了上來,將沈熠一行人及馬車圍了個水洩不通。
大當家沒有急著動手,再次嘗試與玄策溝通:“這位道長,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留下玉獅子,我的弟兄們便送你離開白石山。我們化干戈為玉帛,就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你意下如何?”
玄策賤兮兮地笑了笑,一字一頓地道:“不、如、何!”
大當家最後的好脾氣也沒了,厲聲道:“動手!”
話音剛落,周圍的土匪們便拿著各自的兵器衝了上來。
玄策衣袖一抖,一隻小瓷瓶便出現在他手裡。
緊接著,玄策開啟瓶蓋,調動內息,在空中轉了個圈,將瓶中的迷藥撒了出去。
土匪們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玄策為什麼打架前還要向他們撒麵粉。不過,有一說一,這麵粉的味道還挺香的,真想多嗅嗅。
大當家也忍不住多嗅了幾下,可很快,他就察覺到自己渾身痠軟,腦袋也昏昏沉沉的。
“不好,是迷藥,快捂住鼻子。”大當家高聲喊道。
可惜的是,大當家察覺得太晚了。當他剛喊完後,周圍的土匪便一個接一個地倒在地上。而他也在堅持了三息後,當場失去意識了。
沒有了土匪的阻攔,沈熠等人輕而易舉地透過了白石山,朝著下一座縣城而去。
中途休息時,沈熠一臉嚴肅地看著玄策,沉聲道:“三師兄,說說吧,你為什麼會對那匹馬如此感興趣?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問還是瞭解的。可今天發生的事實在太詭異了,根本不像你平日裡的作風。”
玄策仰起頭喝了一口水,又擦了擦唇角,這才悠悠開口:“小師弟,你的好奇心還真是重啊。罷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實話告訴你吧。”
沈熠坐得異常端正,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玄策覺得有些好笑,微微搖了搖頭,這才解釋道:“這麼玉獅子原本是今年的貢品,可卻被江陵許氏的少族長看上了。於是,白石山土匪在許義的吩咐下,將玉獅子搶了下來。
不幸的是,白石山土匪也看中了這匹玉獅子,便自作主張地將它養在了白石山,對外宣稱搶劫玉獅子的計劃失敗了。
而我之所以這麼在意這匹玉獅子,除了真心喜歡外,更重要的是想讓它留下血脈。
小師弟,你或許有所不知,這世上有四種神馬。它們奔騰如風,性格堅韌,無論是個人騎乘還是組建騎兵,這四種馬都是上上之選。”
沈熠確實是頭一次聽說神馬的事,於是興致勃勃地催促著玄策繼續講。
玄策有些傲嬌地“哼”了一聲,得意地道:“小師弟,我早就跟你說要多看書了,可你非是不聽,現在後悔了吧。”
看著玄策那副欠揍的表情,沈熠表示自己硬了,拳頭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