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三師兄的意思是,你想給這匹白馬當媒婆?”沈熠語不驚人死不休。
玄策老臉一黑,沒好氣地道:“小師弟,你粗鄙!”
沈熠完全不介意玄策對他的評價,指了指自己的火焰駒問道:“三師兄,你既然這麼博學,能不能認出小火兒是什麼品種嗎?”
玄策如數家珍,閉著眼介紹道:“火焰駒渾身毛髮鮮紅如火,可日行千里,長途奔襲後會流血汗,乃戎國天馬後代,這不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嗎?
不過,據我所知,戎過由於常年征戰,馬匹損失非常嚴重,尤其是天馬。
聽說,戎國國內現在只剩下不到一百匹天馬了。一旦再找不到有效的育種方式繁衍後代,天馬怕是要絕跡於世了。”
“還真是汗血寶馬啊,賺大發了。”沈熠雖然早就懷疑過火焰駒的血統,但苦於沒有證據。如今從懂得相馬之術的玄策口中得到了答案,他心中的欣喜可想而知。
這時,沈熠突然想到了火焰駒是老父親沈泓送給宿主的加冠禮,心裡頓時有些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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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父愛如山”,沈泓雖然從未說過愛孩子,可他所做的事無不證明了他的愛。
就像這火焰駒,本就極為珍貴難得,又來自戎國,想必沈泓當初費了不少的力氣,也承受了不少的壓力才為宿主尋得了這麼一匹吧;就像前世時,他的父親雖然到臨終前也沒有說過愛他,可父親不辭辛勞、夜以繼日地打工掙錢供他上學,不就是愛他的最好體現嗎?
想到此處,沈熠突然十分後悔,暗道自己上次飛鴿傳信時,應該再問候一下二老的。可當時的他只顧著將平遠縣官匪勾結的事傳回京都,寫信時竟忘了這一茬,真是不孝。
玄策不明白沈熠為何突然不開心了,只得僵硬地安慰著,希望趙雲溪能儘快注意到這裡。
或許是老天開眼了,趙雲溪此時正端著一碗她親自做的雞湯走了過來,想讓沈熠嚐嚐。
“夫君……”趙雲溪親暱地喚了一聲。
沈熠抬起頭來,微笑著應了一聲。
兩人同床共枕、朝夕相伴了那麼久,趙雲溪很快便注意到了沈熠的強顏歡笑。她將雞湯放在一旁,輕輕地握著沈熠的手,關心地道:“夫君,發生什麼事了,你好像有些不開心。”
沈熠搖了搖頭,本想說句“沒什麼”,可話到嘴邊,不自覺地卻變成了“我想我爹了”。
趙雲溪愣了一下,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十八年來,她從未體會過想念父親是種什麼感覺。
沉默了片刻後,趙雲溪主動地抱住沈熠,柔聲道:“夫君,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沈熠“嗯”了一聲,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剛才的話對與趙雲溪而言多半是一種無形的傷害。於是,他親吻了一下小嬌妻的額頭,真誠地說了句“對不起”,並表示他也會一直陪著他心愛的小九的。
:()穿越聖朝當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