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來錦衣玉食、稱王稱霸,整個西荒郡城橫行無忌數十年,除長兄柳蒼元與妻子何夙外,本再從不看任何人臉色的他,哪裡受得了金川如此隱含譏諷的話語擠兌,更何況自兒子柳猙面前。
不等柳猙再度開口,已接過話頭的冷冷言道:“金胖子,怎麼,我兒欲買你一頭區區中等荒獸,你還裝腔作勢的拿起了架子不成?多說無益,我今晚就要蒸了這破熊的一對爛掌下酒,你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
聞言,金川臉上半分怒色不顯,語氣很是淡淡的再道:“柳二爺、柳三少,這買賣交易,本就首先講個你情我願,你們要買,我出了價,怎麼就弄得,好似我要高價強賣你們一般?若您父子二人,覺得這刺骨熊如此價格不值,那大可不買也就是了,我金某人可也並不是多麼上趕子的。”
“姓金的,你別給臉不要臉!信不信,我讓你們這旱漠鬥……讓你金川在這整個西荒郡,都再也無半分立錐之地!?”柳闊海一擼袖子,直接指著金川的鼻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