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金川微微一頓,接著再道:“並且,這種人、獸之爭,鬥獸場自身以及任何他人,都是不被允許開設輸贏賭盤的,我們鬥獸場只會出售一定數量的觀賞門票以求謀利。”
“上場之人視本身實力,以及所選擇的鬥獸種類數量和戰鬥方式,再加上對其以往勝場次數比例等等綜合資料,在其最終獲勝後又或開始上場之初,便會相應獲得我們鬥獸場給予的,一定量的實物又或紫霄幣的獎勵。”
“哦,原來如此。”柳猙沉吟下,也不知心中如何做想的沒有再繼續多問。
不久之後,下方一熊一猿的嗜血廝殺,終是有了結果。
刺骨熊雖渾身上下鮮血淋漓,甚至個別位置,森森的白骨都已被那四臂鬼猿給抓咬出來,但其憑藉皮糙肉厚無與倫比的強悍防禦力與耐力,終於在最後時刻,抓住漸漸疲乏的四臂鬼猿一個甚至都稱不上失誤的稍稍片刻遲滯,驟然一記熊掌拍實,將‘身嬌體弱’的鬼猿,狠狠一擊拍飛出至少十數米,使之再無力站起攻擊,而終反敗為勝的成了這場獸斗的最後勝者。
“啪啪!”、“啪啪啪!”
“哈哈,好!二爺、爭少,還算精彩吧?這力與速之爭,以往這蠻力一方,可是甚少獲勝的,此次,可以說是爆了個不小的冷門出來。”金川適時的重重拍了拍掌,朗笑道。
不理會隨後父親柳闊海與金川之間,或共識或相左的熱烈感嘆爭辯,柳猙靜靜又再觀望片刻,開口道:“金叔,這兩隻中等荒獸,不止貴鬥場將如何處置?”
金川也不隱瞞,直言回道:“爭少看的仔細。的確,這兩隻珍惜中等荒獸本次雖是已分出勝負,但我們適時制止了重傷中的刺骨熊,對那已無力移動的四臂鬼猿的最後擊殺,並未讓它們真正分出生死。”
“而兩隻中等荒獸此時雖是看上去盡都傷勢慘重奄奄一息,但說到底卻也並不是救不回來,荒獸生命力本就極是頑強,後面只需給它們稍做包紮處理,用不了十天半月便就必定又會恢復如初,自然就還有後面更多的獸鬥等著它們,這等極是難得中等荒獸,老金我可是捨不得它們任何一個去死的。”
“金叔,這刺骨熊傷得如此之重,內臟都快掉了出來,體內血液更是大半流失的灑了滿地,想救回來甚至恢復如初,怕是也並不簡單的必定耗費甚巨吧?要不您看這樣可否,您把它賣給小侄我,小侄我近來尤其嘴饞,這刺骨熊身上雖受創甚重,但一對厚厚肥美熊掌卻索性半點無損,正好回去用來清蒸。”柳猙說著,竟還微微嚥了口口水。
“啊!?爭少,你要買……買回去,就是為了吃……吃熊掌?”金川一臉不能相信的澀澀也吞了口口水,怪聲斷續問。
“咳,臭小子,你這又是要起什麼么蛾子?”柳闊海也是微微一愣,不過隨後卻也全不在意語氣的只如此輕笑句。
“怎麼?不能買的嗎?”柳猙一臉不解。
金川有意無意掃了眼身側柳闊海,輕笑搖搖頭,和煦如初的再道:“可以買,自然是可以買的,只要價錢合適,別說重傷,就算一隻完好如初的刺骨熊,只要爭少您出得起價,我們也是可以客串下這‘荒獸肉商’,將其售賣於您的。”
柳猙面色微喜,全不介意的再道:“那就請金叔您說個價吧。”
金川見柳闊海仍再無半點反應,更別說出言制止,不由面上和煦笑意略略收了幾分,直接整個右手開掌一立,出價道:“五百紫幣!只要爭少付出五百枚紫色紫霄幣,我旱漠鬥獸場,隨時都可將此刺骨熊,送到了貴侯府的偏宅去。”
“五百紫……紫幣?金叔你沒說錯吧?這……這也太貴了!”柳猙面色一僵,很是有些不解的道:“金叔您可是莫要誑我。尋常四口之家,日花銷不過二三十枚白幣,一月加一起耗費也不過在十枚青幣左右,一整年下來,一枚紫色紫霄幣都是綽綽有餘,您這張口就是五百紫幣,也實未免有些太獅子大張口了吧?”
金川也不多做糾結,更看也不在多看柳闊海半眼,臉上笑意終漸漸斂去的再道:“堂堂柳氏柳三少想買一隻中等四階荒獸,我們旱漠鬥獸場自是不敢不賣。不過,其具體價格呢就是這樣,談不攏,柳三少總不能讓我們白送對吧?當然,若是您大伯柳侯親來開口,我小小旱漠鬥獸場自是半點也不敢違逆,不得不允的了。”
話到這,本簡單想著以此熟悉瞭解下,多年閉魂之症方才初愈,本無比熟悉此刻卻又莫名濃濃陌生的獨子柳猙,具體性格到底如何的柳闊海,也是不由被這‘半點’不給面子的金川,擠兌得濃濃不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