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死。
“別夾這麼緊,寶貝。”陸封覃拍了一下遲年屁股,遲年看起來瘦,臀丘上卻能拍起肉浪。
遲年無法忍受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反抗:“滾出去”
本來就進得困難,遲年又一直不聽話,陸封覃徹底沒了照顧人的心情,強硬地挺進去,直到全根沒入,兩人皆是大汗淋漓。
陸封覃俯下身,貼著遲年溼滑的背,手伸到前面四處撫摸,享受著下面被緊緊裹纏的舒爽,他慢慢動起來。
遲年很急又很虛地喘著,他下面都是軟的,疼得完全硬不起來,身上的知覺好像全部消失了,除了後面被撐得發麻發痛,其餘的器官都變得輕飄飄,一動就會散開。
陸封覃開始操幹,很用力,每一下都摩擦著遲年的敏感點頂到最深處,直接而粗魯。
遲年的身體逐漸在痛苦中滋生出異樣的快感,他咬著唇,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
陸封覃覺得遲年的資訊素有一種蠱惑人的味道,縈繞在四周,纏著他散發出更多的alpha資訊素,和遲年本人完全不一樣,像個勾人的狐狸精,他很享受這種被撩撥的感覺,他沉浸在這種氣味中,逐漸加快操弄。
oga的後穴是天生的慾望巢穴,除了剛開始的不適應,後面就會自然而然地吸咬alpha的性器官,並且調動oga自身的情潮。
遲年被插得硬了起來,他額頭抵著被捆住的手為自己淫蕩的身體感到羞恥,痛苦的抽泣聲從咬緊的嘴角溢位。
“想射了嗎?”陸封覃手探下去撫慰遲年硬挺的性器。
遲年梗著脖子搖頭,耳後的面板又溼又紅,陸封覃覺得他負隅頑抗的模樣很是招人,忍不住加快手上和身下的動作。
遲年很快繳械投降,射在陸封覃的手裡。
“真棒。”陸封覃貼在遲年耳邊惡劣地誇獎,手兜著遲年癱軟的腰身將人翻過來。
他架著遲年的兩條腿彎從正面進入鬆軟的穴,翻來覆去不知疲倦地弄,在將遲年又插射了一次,已經失去意識的時候,他終於攀頂,射在了溫熱的最深處。
大腦一陣空白中,他陡然想起沒有戴套。
從前的床伴中,他從來沒有不帶套進入過,在這個想法閃現出來的一瞬間,除了不到一秒的驚詫,他轉而只覺得通體舒暢且滿足。
【作者有話要說】
三章全壘打,6
怎麼合不上了?
遲年再度醒來時,眼前的世界是搖晃的,他正被用力地釘在陸封覃的身體上,拔起又嵌入。
“不”意識混沌下,他本能地反抗這場暴行。
陸封覃將他抱在懷中,是一個親密擁抱的姿勢。
他的淚水似乎已經流乾了,汗溼的頭髮黏在臉上,身上遍佈性慾痕跡,腿間泥濘一片,手腕被昂貴的領帶布料磨破,連指尖都沒力氣動,整個人像一朵被用力折斷的花,可憐地流著香甜的汁水。
他徒勞地搖著頭,說不出話,虛薄的氣息都是乞求。
陸封覃一邊握著遲年的腰自下而上地挺動,一邊專注地看著遲年,看那張漂亮的臉在自己的手中痛苦卻不投降,他忍不住好奇,遲年的這把軟骨頭到底有多硬。
折斷的話,會是怎樣一副光景。
“凌晨三點還營業。”陸封覃給連刻打電話,他走到床邊拿起手錶看時間,剛洗完澡,浴袍鬆鬆地繫著,比來之前還要精神,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
連刻還在黑市這邊,說話的嗓門很大,“你還沒走?不是吧,我這有什麼值得你來一次就流連忘返啊。”
陸封覃坐在床邊,一手圈住遲年的腳腕撫摸又丈量,嘴角帶著很淺的笑,說話時聲音卻變得冷漠,“連總。”
連刻立馬應到:“怎麼著,您吩咐?”
“方便清場嗎。”
掛掉電話之後,陸封覃換好衣服,他沒有給遲年清理,遲年已經失去意識了,癱軟在床上,赤裸著。
陸封覃站在床邊一邊系袖口一邊看著遲年,心情甚好。
他解開遲年手上的領帶,皮肉磨破了一些,鬆開後也保持著交疊的動作,一動不動。
把著遲年的一半臀尖翻開,他看見那紅腫的後穴有精液溢位,遲疑片刻,他拿手上的領帶擦了擦遲年腿間的潮溼,以及溢位的那些東西,然後粗略一團,塞進泥濘的穴口,堵住。
從外面拿了一條絲絨毯子,把遲年一裹,門鈴剛好響起。
“陸總什麼時候這麼羞澀了,出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