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場。”連刻一邊往裡走一邊說,到臥室門口一瞧,頓時啞火了,他猛地回頭,嗓門提高,“你睡了我的員工?!”
陸封覃推開他進去,抱起床上被包裹嚴實的遲年,轉身好心提醒他,“別找學生給你打工。”
連刻跟上,一副你懂什麼的樣子反駁:“我專門找學生,尤其漂亮的,這種才好控制,省事。”說著瞟見毯子下露出的兩隻瘦白的腳,還有一節很細的小腿,上面有幾處不淺的掐痕。
他嘖一聲,瞪著陸封覃人模狗樣的背影說:“真變態。”
司機在車上等了半晚上,看到陸封覃出來立馬下車開啟後車門,看不到陸封覃抱著的人的模樣,是男是女都無從分辨。
把遲年放進車裡,陸封覃跟連刻道謝,連刻沒眼看,招手讓他趕緊走,車消失在盤山公路的拐彎處時,連刻才想起忘了問名字,哪個孩子這麼倒黴。
回到套房,他拿起被粗暴脫掉的制服,扒拉出胸牌,“七號。”他默唸著回想,今晚七號競品的引導人是誰來著。
“嗯下面輕微撕裂,有點低燒,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麼大問題了,這兩天飲食清淡一些,海鮮之類的不要吃。”
“這是吃的和塗抹的藥。”
陸封覃手抄兜站在一邊看醫生給遲年量體溫,回來之後遲年一直沒醒,他叫了家庭醫生過來。
“辛苦了,讓司機送你吧。”
醫生離開後,陸封覃拿起床頭櫃上的一管藥膏,盯著那螞蟻大的字看。
從前的床伴都是送上門的,很識趣,性事中會主動開啟身體,沒有發生過今晚這種情況,回來的路上冷靜下來,他才對自己突然上頭的行為感到詫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將人帶回來,以及在自己的房子裡請醫生,上藥……
皺著眉琢磨了半天,他去洗了手,回來擰開小拇指尖大的蓋子,坐在床邊把遲年翻了個身,粘取了一點藥膏抹在穴口有傷的地方。
遲年很瘦,但不是皮包骨的,他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像是畫出來的那種比例和線條,就連兩瓣屁股都是勾人的弧度,陸封覃抹著就有點心猿意馬了,回神之後那圓潤的臀肉早已被他抹得泛起油光。
上完藥收起藥膏,他坐在床邊,仔細看著遲年熟睡的臉。厚厚的被子遮住一點下巴,臉顯得格外小了,他不由得想起那個雨夜在麗山的別墅遲年可憐巴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