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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想要別的

不再對宮外之物流露出喜愛,直到某一天,殿下又喜歡上從宮外帶東西進來,不過那些東西很快就不見了,後來屬下才知道,殿下把那些東西全都送給了姑娘。”

尤妙人怔怔然,聽風接著又道:“姑娘不知道,殿下以為姑娘只是梨園學藝的弟子,原想著將姑娘接到殿中伺候,姑娘便不用辛苦學舞了,可是……”

聽風惆悵嘆氣,“可是皇后娘娘仙逝,殿下無暇顧及姑娘,此事便耽擱下來,等辦完皇后娘娘喪儀,姑娘早已離開了晉國。”

爹爹當初主要是作為促進兩國文化溝通的使臣來到晉國,她和爹爹在晉國待了三個多月,傳出皇后娘娘仙逝訊息的第七日他們便跟著魏國的車馬隊北歸了,原來有這麼多事是她不知道的。

尤妙人隱約記得,他給她說過他母親為了他做了錯事,難道正是因為那件事,才導致皇后娘娘仙逝?

“殿下這麼多年都記掛著姑娘,殿下還畫過姑娘小時候的畫像,出神之際還在紙上寫過姑娘的名字。”聽風小心探看她的神情,這些話殿下不說,只能他來說。

前面娓娓道來,這一句卻隱含著不言而喻的曖昧。

“在船上,姑娘昏睡了半月,殿下便是這般寸步不離守著姑娘。”

尤妙人身姿微動,低頭朝自己落座的小凳看了一眼,又看向床榻上的人。

她以為在船上只有七劍在船艙內照顧她,她醒來並未看到司馬長梟的身影,他竟是一直都在親自照顧她。

“姑娘在船上行動不便坐的輪椅原是我們殿下用的,殿下為了儘快養好傷,用了強效藥,那藥有副作用,會導致突然腿腳麻痺,無法行走。”

重逢後,他每一次出現在她面前都是皎皎如玉的模樣,讓她半點也看不出他的隱痛。

她眼眸低垂,心下動容。

尤妙人在司馬長梟寢殿待的期間,沒有奴僕們進來伺候,他突然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她離他最近,掏出手帕來給他擦汗。

他連同帕子握緊她的手,她掙脫不得。他將她的手放在心口,久久都不鬆開。

她以傾身的姿態站在他的榻邊,不一會兒腰腿開始痠痛。

七劍在一旁看在眼裡,作勢要過來幫她把司馬長梟的手掰開。

聽風欲阻攔,尤妙人先示意她不用過來。

榻前鋪設有軟墊,尤妙人靠坐在榻沿,任由司馬長梟把她的手拽住。

他如果在做噩夢,抓著她的手興許能給他一絲安全感。

殿內正寂靜,緊鎖的大門被人闖入,尤妙人抬頭撞見一抹絕色。

司馬長樂的目光同樣也被她絞住,眼眸一轉,她視線落在皇兄與她交握的手上。

兩位都是姿容絕世的美人,一個孤冷清傲,錦繡宮裝,一個眉眼靈動,天然去雕飾。

尤妙人看愣了神,眼前女子的氣質是她生平極少見的,與梁妠的自恃美貌,盛氣凌人不同,眼前女子的美貌無需任何人的評判,她就像長在料峭冰崖上的高嶺之花,與生俱來的高貴,彷彿能被她多看一眼已是世間萬幸。

司馬長樂最厭煩宮裡有人議論她的美貌,尤其是聽到那些貴族子弟私下議論,拿各色女子與她比較,總能得出“皆遜色九公主也”的結論。

“第一美人”的頭銜戴在她的頭上太久,她不認為這世間還有女子能與她平分秋色,直到看到此刻出現在皇兄寢殿中的女子……

清冷出塵她有,嬌俏可人她有,狡黠靈動她有,妖媚惑人她也有,她的眉眼宜喜宜嗔,倚靠在皇兄榻前的那副肌骨身段奪人眼球,天生的尤物也不過如此!

“九公主。”聽風上前行禮,大駭她這時出現在昭明臺。

“她是誰?誰允許她進來的?誰讓她靠近皇兄的?”司馬長樂言語面色皆冰冷。

美人對她不友善,尤妙人收回還在欣賞她的目光。

“尤姑娘是殿下親自帶回來的,殿下吩咐尤姑娘想進昭明臺,就讓屬下帶她進來。”聽風背脊冒著冷汗。九公主的脾性不好,殿下還未醒,他怕九公主會為難尤姑娘。

“皇兄幾次遇刺,此等來歷不明的人也敢讓她靠近皇兄,聽風你是不想活了?”司馬長樂拖著曳地裙襬上前兩步。

這九公主明顯就是在針對她,尤妙人從軟墊上站起身來,她嘗試把手從司馬長梟手裡掙脫出來,可他拽的比方才更緊,甚至有一點疼。

尤妙人無奈,側轉身子朝司馬長樂道:“公主就是想讓民女立即離開,民女也走不開。”

“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