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清雅的甜香,抱著懷裡的錦被,彷彿她就在自己懷裡。
這樣想著,失眠忙碌了兩晚的人終於進入夢鄉,只是這夢一點都不友好,是個海棠花般熱烈潮溼的夢,讓人抓不住又不忍放開。
場景昏黃,空氣中的花香濃烈至極,觸目所及是大片的海棠花,嬌俏豔麗,觸上便是極致,簇擁之下,被包裹的難以呼吸。
李澤煜全然不敢動彈,緩緩伸手,觸感似女子滑膩雪背,玲瓏身軀貼著他的胸膛,主動鑽進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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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花香濃烈馥郁,惹得人難以招架,像被架在火上烤,勁健手臂摟住女子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冰肌玉骨,解熱聖物。
伴隨著陣陣幽香,密密麻麻的吻柔軟熱烈,落在他眼角,鼻樑,嘴角,下顎,喉結……纖細的手指勾住他的寢衣繫帶,輕輕一撥,白衣散開。
如玉般的手臂四處點火,嬌俏哼聲作為摧毀理智的導火線,一點一點侵蝕他的心智和理智,李澤煜忍無可忍,攸地收緊臂彎……
海棠花落,他捧起手心,接了滿滿一捧豔麗芳香的花瓣,還未收入祥雲錦囊。
“李澤煜……不準弄……進去……”
羞惱嬌軟的聲音貼著耳廓傳過四肢百骸,聽的人心尖直顫,渾身泛軟。
是她那夜的聲音。
李澤煜驟然驚醒,眼尾薄紅瀲灩,呼吸沉重急促,心跳在胸膛間打鼓,手掌緊握成拳遮住眼瞼。
平復了會兒,他掀開藕色錦被,狼狽起身,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穿透雲層的薄光,猛灌了幾杯涼茶,披著外衣去了淨室。
房外打盹的宮人聽到動靜,頓時清醒,卻沒有進門,同尋常主子不同,沒有殿下吩咐,她們進不得門。
片刻後,房內傳來一道清冷聲音:“幾時了?”
“回殿下,卯正一刻。”
從淨室出來,李澤煜吩咐宮人換洗了床褥,穿了身素淨低調的衣袍,伴著朝陽往宮外走。
疾風在他身後彙報:“殿下,昨日太子妃似乎同風月坊的人有了牽扯,還險些傷了太子妃。”
李澤煜停住腳步,“可有大礙?”
“太子妃無礙,順國公府的三夫人替太子妃擋了一棍。”
“可是從前那個林家庶小姐?”
“是。”
李澤煜沉吟片刻,腳尖一轉,“去紫宸殿,風月坊也該變天了。”
:()真渣,不像他只會對阿姐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