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其名又曰?]
“《道德真經》《老子》《老子經》。”
[請解釋道的本義。]
“道路。世間萬物所有規律、真理、原則的總稱。”
[請解釋德的本義。]
“世間萬物具體事物的規律、本性。德一分為二,既有先天之德,乃道賦予;又有後天之德,為學習得道的過程和收穫。”
[何為有無相生?]
……
這些都是修仙入門的基礎知識。雲舒順著街道的每一處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可以答題兌換一定的積分。
只不過這些題目能夠兌換的積分過於稀少,雲舒打算去闖闖更大點的地方。
四季賭莊
雲舒一進來就得到回頭率百分百,無他,只因雲舒這張臉這身材太過招人,哪怕穿著麻衣,也掩蓋不住自身攜帶的光芒。
“這位公子,你想玩點什麼?”苛官守在前臺的位子,笑眯眯問著眼前這個如玉菩薩臨世的少年人。
長得真俊吶。
京都裡還未見過哪個長得這麼好看的公子哥。
雲舒跟他換了一些籌碼,突兀感覺額頭一痛,一枚籌幣骨碌碌掉到自己面前的賭桌。
誰?
雲舒抬頭,跟二樓趴在金木龍雕遊雲圍欄的一名紈絝公子對上眼。對方長著相當出色的俊貌穎容,頭戴玉蓮花冠,白衫飄飄,暗繡銀蠶寶蓮墨蘭花,跟周身金燦絢爛的背景格格不入,充滿相悖。
他的手中玩著幾枚籌幣,正在有的沒的朝自己身上丟。
可惡!
餘妙機你有本事換更大點的籌幣丟啊!
雲舒伸手接住其中一枚,開啟一看,是價值一萬白銀的籌幣。
好吧,我承認並不可惡。
苛官道:“那是我們的莊主,餘少爺。”
他停頓了一會兒,又道:“這些籌幣都是我們莊主給公子您的見面禮。”
“他怎麼那麼好心?”雲舒收集掉落的籌幣,“白給五萬白銀的籌幣。”
苛官笑了一下:“誰知道呢?或許看對眼了也說不定。”
賭局開始了,番攤玩法。一種猜骰子點數,根據猜中的情況獲得相應的獎金。
雲舒側坐在賭桌邊上,手裡玩著籌幣,看似在盯著苛官抓豆子,實則看著彈出的問題:
[請現場繪製一張筆咒。]
筆咒是收有五雷神將電灼光華納可一身保命,縛鬼伏邪一切的急急如律令符。
俗稱天雷符。
果然,不同地方難度不同。
這是符修要考的內容。
雲舒伸手撈過白煙,現場彷彿被按下暫停鍵,凝滯不動,賭桌上豁然出現一座神龕、兩座蓮花壇、貢品等,旁邊放置上好的筆墨硃砂黃紙等等。
這些對於雲舒來說都是日常行為,淨手,然後行祭禮,開始將記憶中天雷符的畫法透過毛筆灌輸靈力描繪在黃紙上。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當一張完美的天雷符成功畫完,眼前的祭壇等物化為白煙消失不見。
靜止的人物瞬間活躍起來,而云舒還是坐在賭桌邊上,手裡玩著籌幣。
苛官用碗蓋住手中部分豆子,推在雲舒面前。
“三。”
雲舒隨口下注一個數字,並將那五萬籌幣賭在了三的標記。
苛官重新向雲舒確認了一遍,無誤。翻開碗開始依次除去四顆豆子,直到最後剩下四顆或者四以下的數字。
一堆豆子剔除到最後剩下三顆。
苛官愣了一下,居然還真被雲舒賭中了。
賭金翻倍,抽取不到半成的利潤交貢後,加上之前小攤外面賺的錢,雲舒手上一共有整整十萬白銀。
正當苛官以為雲舒會就此收手,雲舒卻把這十萬白銀全部換成籌幣,勾唇:“再來一局。”
一晚上,雲舒都窩在賭場答題。
賭局是越賭越大,籌碼是越滾越多。
“嘩啦——”
修長青蔥的手輕而易舉推倒堆成小山高的彩色籌碼,鋪灑了整張賭桌。
那身穿麻衣的少年身邊不知何時圍滿了觀眾,只見他頂著眾人炙熱的瞻仰,指尖夾著一枚價值百萬白銀的籌幣,隨意丟向數字四的標記點。
“全押四。開。”
坐莊的苛官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把流到碗邊的籌幣掃開,開碗,挑著一根小木條依次剔除四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