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十六……
十二……
八……
四!!!
“嗚呼——”
“我靠!爽!!!”
“又賭贏了!!!”
周圍的觀眾猛然高呼吶喊,激動得像是他們賭贏了一般,紛紛給坐在賭桌對面的少年鼓掌喝彩!
三十六場,每場獎金都會翻倍,且場場賭贏!
這是什麼神仙運氣!!!
已經不知道賺得多少白銀黃金的雲舒撐著腦袋,生出睏意,隨著賭注越高,出題的題目困難程度增加。
“不玩了。”
黎明將至,雲舒終於停止了收手。
苛官暗暗緩了口氣,要不是中途讓人檢查過這個少年沒出老千,他都快以為這個少年有一雙透視的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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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活動了脖子,發現二樓上的白衫公子竟然還在。
雲舒扭頭跟苛官道:“兌換後抽五萬白銀替我轉交給你們莊主。”
自己也想學餘妙機用錢羞辱人,但是桌上最小的籌幣只有百萬白銀的,可不能虧了。
都是白花花的積分啊。
不曾想這話讓二樓的餘妙機聽見了,他靠著欄杆上,調侃雲舒:
“我都讓你贏得這麼多,區區一百萬白銀都不捨得算入稅金交給賭莊嗎?”
雲舒沉默了小下,最後還是拿起一枚百萬價值的籌幣,朝空中一拋,正中二樓白衫男人手中。
亮彩亮彩的籌碼全部由後臺分開兌換成了地契檔案和幾大箱黃金。
雲舒給四季賭莊一點小費,讓他們幫自己存入最大的錢莊裡。
已經是天露魚肚,雲舒從賭莊後門離開,跟賣包子的小販答了幾道題,用積分兌換成銅錢買到幾個熱騰騰的包子。
賭場已經去過了,還有什麼地方最能賺錢?或者可以爆積分的地方?
雲舒頂著一對黑眼圈思考,邊走邊吃手中的包子,轉過某條小巷子時忽然天降大雨,澆了自己一身。
“嘩啦——”
還是留香的溫水。
溫溫冽冽的,好似茉莉檸檬暗香,令人聞而不膩。
“啊,對,對不起!”
頭頂傳出一道溫柔略帶驚慌的聲音。
“……”雲舒面無表情抬頭,跟二樓手中還拿著盆的粉衣斜髻成熟溫婉的女人兩兩相望。
縱使已經做好看見魏子瓷性轉的準備,但還是被她一身典雅和獨特的氣質深深吸引。
粉衣女人面露難色,雙手不自覺抓緊了手中的盆,彎腰對著樓下的少年低聲細語。
“不好意思……這是我洗衣服的水,我,我原本想著沒有人的。”
不是,你早上六點就起來洗衣服啊?
還有你家洗衣服的地方在二樓啊?
雲舒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手上的包子已經泡水,不能再吃。
心疼那幾點積分。
魏子瓷鼓起勇氣道:“那個,要不,你先進來換一身衣服?我幫你洗好後再換給你?”
雲舒:“你做什麼的?”
魏子瓷:“繡娘。”
也行。
雲舒二話不說來到魏子瓷家後院的門,二樓那抹粉衣身影已經不見,只聽見後院漸漸響起腳步聲,
一陣香風隔著木門飄出外面。木門吱啦一聲緩緩開啟,略喘大氣的粉衣女人小心翼翼打量著成了落湯雞的俊美少年。
不知是因為剛奔跑的緣故,還是其他,魏子瓷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著不停,連帶臉色都起了一層薄薄的緋紅。
“實在是不好意思!快,跟我到一樓的更衣室換件衣服吧,不然容易著涼。”
魏子瓷帶著人到一樓的男公共更衣室,天才剛剛亮,店內還沒開門。
雲舒隔著門簾一邊換一邊跟外面的魏子瓷閒聊:
“我還以為你是做調香的。”
外面傳來一些布料抖動拍打的聲音,伴著魏子瓷那腔如春融化泉溪,溫柔歲月的聲音:
“啊?我一直都是繡娘,不過閒暇之餘學了點調香皮毛,哪裡能跟真的調香師傅相比。”
“是嗎?但是你很有焚香天賦。”
雲舒掀開門簾出來。正在整理料子的魏子瓷猝不及防跟一身華服的俊美少年對上,少年長髮未束,雌雄莫辨,深紅近棕的齊膝寬袍大袖穿在身上格外莊嚴肅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