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會淪落到如此下場?你們兄弟二人又哪會被下獄連命都不保?”
“母妃!”葉文惠跪在地上以額觸地,聲嘶力竭哭喊。
“都是你,你是殺人兇手,你殺了你母妃。她本是草原上一朵潔白的花,卻被你害得死於千人踏萬人騎,低賤得連妓子都不如!”袁氏雙眼爆發出陰毒的光,“是你殺了你們兄弟二人!若不是你剛愎自用,你們早已回到慶安國,在政變時母子聯手力挽狂瀾,說不定今日坐在慶安國皇位上的就是你葉文惠了。”
“啊……”葉文惠哭得不斷顫抖,雙手“呯呯”一聲聲捶地,很快就將雙拳捶出血,額頭也在地面一下下磕著,形同瘋漢。
葉伯崇見狀,後背一陣陣發涼。沒想到他母妃三言兩語,就刺激得葉文惠成了這般模樣。
袁氏壯著膽子往牢門前走了兩步,嘴裡發出閻羅殿的勾魂音:“葉文惠,你還活著做什麼?你是一身傲骨的天潢貴胄,難道要在這囚籠中煎熬,像你母妃一樣被千人踏萬人騎,然後再被毫無尊嚴地綁上刑場嗎?”
“你知道你這些年得罪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袁氏獰笑道,“雖然天牢已被陛下處理乾淨了,不會有人進來要你命,但這天牢犯人眾多,獄卒侍衛也不少。你說夜深人靜時,這些低賤之人會不會生出以下犯上的心思?”
她惡毒地笑道:“你瞧瞧你,雖然三十多歲了,但還是那般一表人才,真是跟你母親一模一樣,在那些低賤之人眼中,你可是饞人得很。本宮保證,你接下來的日子,比你母妃還精彩。若是真是那樣,到時候上了刑場,可不大好看。”
她咧嘴一笑,衝葉文惠努嘴:“喏,好歹你叫了我幾十年的母后,本宮維護你皇子的最後尊嚴,不叫人那般羞辱你。拿起你面前的那把刀,在脖頸上一拉,這一切便結束了。”
葉伯崇一臉驚駭,他從未見過袁氏這般可怖的面目,本就對袁氏心生懼意的他,此刻看袁氏的樣子,就如同看到那勾魂的鬼。見他母后竟然慫恿葉文惠自盡,更是嚇得兩股戰戰。
誰知聽他這麼說,葉文惠卻猛地站起來,一張髒汙不堪的臉猙獰如惡鬼,五官是從未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