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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咆哮,震得葉長洲耳膜嗡嗡作響。

“兒臣知道。”葉長洲在葉政廷面前早已撕下偽裝,如今再不掩飾,抬頭面無懼色地直面他,“父皇若一日不答應,兒臣便一日不出這暖閣。”

他竟敢威脅自己!葉政廷暴怒,再忍不住,提腳猛地踹向葉長洲,頓時將他踹倒在地,顫抖著手指著他怒吼,“你當真以為朕不敢殺你嗎?!”

那一腳踹在葉長洲肩頭,葉長洲頓時覺得肩膀碎掉了。咬牙掙扎著跪起來,高高揚起頭顱,猶如吐信毒蛇:“父皇您當然不能殺兒臣。只要兒臣一日不向常慕遠報平安信,西潘這把刀便懸在父皇頭頂一天。”他痛得齜牙,卻衝葉政廷獰笑,“不知父皇可受得了那擔驚受怕的日子?”

他直面葉政廷,一字一句從牙縫裡狠狠擠出:“如果沒有兒臣,父皇哪能高坐朝堂,享如今的太平安穩!!”他跪著朝葉政廷行去,渾身顫抖,散發著從未有過的戾氣,“面對西潘的威脅,您毫不猶豫就把兒臣和文月捨棄了。反而是兒臣和文月用我們的命穩住了你的皇位,你的江山!”

“從小到大,您正眼看過我和文月幾眼?”葉長洲咧嘴衝葉政廷咆哮,“您寵愛看重的兒子們,有誰能解了您的燃眉之急?唯有兒臣和文月!!”

“若不是兒臣藉助慶安國的力量,讓您有了三分忌憚,您今夜哪會踏足兒臣府邸!”葉長洲獰笑,眼睛雖蒙著白布,但葉政廷似乎能感受到他眼裡的沖天怨恨。

“您若還當兒臣是軟弱可欺,人人都可來踩一腳的葉十六,您就錯了!”葉長洲恨得咬牙切齒,將憋在胸口多年的那口惡氣一股腦出了,“建宗元年母后生辰,兒臣被葉文惠故意踩斷手臂,您不敢得罪常貴妃,偏袒了葉文惠,罵兒臣自己不長眼;葉子洛離間太子和珩親王,讓兒臣送那《上李邕》的手抄詩上珩親王府,兒臣不敢不送,只得墜湖保命;葉子洛派刺客將謀害兒臣,您匆匆來看一眼,兒臣不敢說是被刺殺,說是自己摔傷;常氏禍國,即便慶安國沒點名要兒臣去,您第一個想到的人選就是兒臣吧?兒臣和文月在邊境被人追殺得跟狗一樣,您可心疼過一點?您沒有,您一紙書信無情地催我們上路,根本不顧我們隨時可能喪命!哈哈哈哈……”

葉長洲笑得瘋狂,眼淚將矇眼的白布打溼了,指著葉政廷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