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女兒很早就失蹤了……有人看見她們姐妹倆在城東那座宅子出現過。”
薛其鋼低聲打斷他:“為父不想你惹禍上身,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回去好好反省吧。”
薛凌雲咬了咬唇,繼續道:“父王,我發現飛花營動向異常,只怕陛下在暗中調查一些事。葉文惠在朝中結黨雖沒浮到明面上來,但只怕也瞞不住了。”他壓低聲音,湊過去低聲道,“尤其,他指使太子狀告十六殿下,私派府兵強搜皇子府邸,這可是欺君罔上的死罪。咱們陛下那麼小心眼,他能容忍葉文惠如此放肆?”
薛其鋼白了他一眼:“妄自揣測帝王心思,你還嫌被打得不夠狠?”說完揹著雙手轉設就走,“這些事暫時都跟你沒關係,你還是老老實實跪祠堂吧!”
天光大亮,塢原城一夜變天,昨日還是百姓口中“造福萬民、福澤千秋”的昭親王殿下,經歷下獄、被刺殺,又被半夜送回王府羈押。陽光照在他蒼白的臉上,太醫剛仔細查過他耳朵,此刻正一臉凝重地給他把脈。
“如何?”葉長洲左眼還是疼痛,便沒睜眼。
太醫一下跪在地上,顫聲道:“殿下,恕臣直言,殿下耳膜破裂,只怕……只怕難以康復!”
葉長洲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好好狠的人,好狠的心。不知葉政廷那一巴掌扇下去時,在想些什麼?他有沒有過一絲心疼自己?
斷然是沒有的。
他明明看見自己左眼受傷,左耳流血,可他依舊無動於衷。若不是自己求著薛其鋼,他哪裡會派御醫來為自己診治?
葉長洲苦笑了一下,無力地抬手:“起來吧,都是命。”
太醫卻不敢起身,以額觸地繼續道:“殿下……殿下左眼受傷很重,雖然現在迷迷糊糊看得清……但……”難道還要瞎?
葉長洲心裡難受得要命,嘴上卻淡然道:“還有什麼壞訊息,一次性說了吧。”
“臣會竭盡全力保住殿下左眼。”太醫顫聲道。雖然明著承認,但也預設了。
葉長洲心灰意冷,擺擺手:“去吧。對了,陛下若問起我的傷情……罷了,他不會問的。你去吧。此事不許你向任何人提及,尤其是煜王府的人。”
薛凌雲若知道葉政廷一巴掌將自己扇聾了,他會不會提槍上馬闖入禁宮為自己討公道?葉長洲不能讓薛凌雲再為自己冒險了。
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