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霍敬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相爺就別打趣下官了。”
王淵捋須笑道,“短短半月,便能擔了從三品的官職。若是時間再長一些”
霍敬城瞧著他,心下湧蕩不安。
“敬城,你可知道你那大侄子是個什麼官職?”
“北、北鎮撫司副指揮使。”
“嘖。”王淵蹙起眉頭,“你說他這突然入仕擔職,可是要查當年那樁案子?”
“哪哪樁案子?”
“自然是你與本相合謀吃下的那筆軍需物資費用。”
“你——”
,!
王淵瞧他怒睜雙目,不以為然繼續給他添了一杯酒,“也正是那筆軍需物資費用,你父親與大哥慘死戰場,霍家長房至此落寞。”
“右相這是何意!”霍敬城胸口怦怦,一雙手顫抖著厲害,“這事不是說好不提了的?”
“只要霍大人初心不改對本相效忠,本相定會替霍大人守好秘密,讓他十個霍雍都查不出此事。”
霍敬城想都不敢想自己做的那些事要是被霍雍知道、要是被抓進了北鎮撫司
他怕是能被霍雍剝掉十層皮都不夠洩恨啊!
“下官從今往後,定以右相馬首是瞻!”
王淵笑著與他推杯換盞,三兩句話後就把人給打發走了。
他獨自又喝了幾杯,嘴裡哼唱著秦淮曲,滿是春風得意。
直到門外傳來急促的叩門聲,劉掌櫃慌張進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稟報道,“不好了相爺!北塞和西域的書信被人劫走了”
“劫走了?”
“是!那人劫了書信後被咱們的人射中兩箭,瞧著像是進了皇城。”
夜裡,雀雲朝歌殿燈火暗淡。
白鷺扶著嬌嬌人兒進了沐浴盆子,滴了花油又撒滿花瓣,揉肩捏背很是嫻熟。
“你去小廚房給本宮端碗冰釀酥酪,本宮等會兒出去喝。”
“是。”
白鷺起身離去沒多久,熱騰騰的淨室窗欞被人從外掀開,男人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踉蹌翻身進來。
溫幼梨坐在水裡,不動聲色盯著他,“掌印這是想玩哪一齣話本子?”
“雜家與公主有著露水鴛鴦情,公主救個命倒是不過分吧?”
最近在帶媽媽看病,更新不一定及時哈,老婆們諒解一下。
:()快穿:綠茶女配她身嬌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