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絕望認定我和霍肆年必死無疑的時候,警方趕來了。
我和他,一個許家長女,不管是我父親的家族,還是我母親的家族,皆視我為未來接班人。
霍肆年則是根正苗紅的長房嫡出,哪怕是二十一世紀,傳承數百年的頂級豪門家族依舊特別看重出身這一層身份,因此霍肆年在霍家內部的地位天生就比其他兄弟姐妹高一截。
我和身上都承載著家族厚望。
我們的身份太重要了。
重要到雙方家族都沒空關係對方。
許家霍家到場後,我被自己家裡人帶走,霍肆年被霍家帶走。
我和他去了不同的醫院接受最頂級的治療。
入院後,我一直想要去見霍肆年。
家裡人不許。
我太想陪一陪霍肆年。
為了儘快結束治療,我放棄了漫長的疤痕修復手術,選擇了簡單快捷的障眼法。
也就是在醜陋的傷疤上繡上唯美的紋身。
當我從出院找到霍肆年時,物是人非。
霍肆年頭部遭受重創,暫時影響了記憶。
他不認識我是誰。
他懶得與我交流。
霍家告訴他,我是他的未婚妻。
我開始陪伴在他左右。
霍肆年在我陪伴上出院迴歸帝都。
帝都霍家這裡為了慶祝霍肆年回國,特意辦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宴會為他接風洗塵。
宴會上,霍肆年遇到了許柔柔。
就此,我再也沒有得到霍肆年的好臉色。
過去的一切歷歷在目,我身邊還是與我走過許多個人日夜的男人——霍肆年。
假如我身體健康的話,我肯定會哭著對霍肆年說:
當年你救的人是我!
後面救你的人也是我!
許柔柔她不過是從我嘴裡聽過我為什麼會那麼愛你霍肆年!
許柔柔只是偷走了我的玉牌幾天!
然而我快死了。
這些事實就讓霍肆年在我死後自己慢慢探索吧。
寂靜病房中忽然傳來叮咚一聲新訊息提示音。
我聞聲睜開疲憊的眼睛。
直覺告訴我,是陳美美那裡準備好了。
是陳美美將過去的往事發給了霍肆年。
我放棄側臥,從而翻身看向霍肆年。
霍肆年剛剛拿出手機,四目相對,他第一反應是向我解釋。
他道:“不是柔柔。”
我溫柔笑著輕輕點頭說:“我知道,我只是想多看你幾眼。”
霍肆年作勢就要將剛拿出來的手機裝回去。
我連忙制止說:“我靜靜地看著你就夠了,我不需要獨佔你的時間,霍肆年,你是瞭解我的,我永遠不想影響你工作,所以你還是看看資訊吧,萬一有要緊事呢?”
霍肆年是個很難被說服的男人。
然而此時此刻他給足了我面子。
他低頭開啟手機。
一眼過去。
他震驚到健碩身軀為之一顫!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