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我在主動撩撥霍肆年,一切明明都在我計劃中。
霍肆年突然變被動為主動,我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惡狠狠地壓在身下。
我躺在狹窄的車廂座位中,面前是近在咫尺的霍肆年。
他先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確認我的身份,繼而他猛地落吻。
動作十分凶神惡煞。
彷彿餓狼看到了食物,試圖一口將食物完全吞到肚子裡,霸道極了。
他來得突然,我被驚到本能地吞嚥口水。
喉嚨往下一滾,口水一點沒有,霍肆年的炙熱氣息鋪天蓋地,我們之間距離太近了。
此時此刻,我們正在平穩行駛的車裡,前面有個目不斜視的司機。
雖然說前後座位間隔檔。
但那並不足以完全遮住我和霍肆年。
霍肆年如同古代走火入魔的武林高手一般,他瘋狂地親吻我。
我被他吻得暈頭轉向。
左右扭頭,勉強地抵抗,試圖從他手裡得到呼吸自由。
然而不管我的腦袋轉移到什麼方向,始終無法擺脫霍肆年。
他如同在我身上安裝了追蹤器,我去哪,他就去哪。
隨著親吻的加深,他那隻骨節勻稱的修長大手也不再繼續安分。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繼續下去的話,他會在車裡將我吃幹抹淨。
當然我也不是十八歲沒有嫁過人的黃花大閨女。
可我不想要霍肆年。
我不能讓他輕易得到我。
反抗的念頭十分強烈,我屏氣凝神,開始積蓄力量。
我這裡還沒準備好,霍肆年帶著其火熱的呼吸遠離我。
他雙眸潮溼,瞳仁布滿血絲,顏色暗紅。
霍肆年從來都不是什麼紳士,尤其在男女之事上,他有著東方特有的傳統。
也就是在床上,男為尊。
哪怕他對身邊的女人視作珍寶,他也不會於箭在弦上的時刻,問一個,要不要,可不可以。
他更加不會說什麼他會輕一點。
他想要,那就必須得手。
這種時候,身上私人訂製的考究西裝成了累贅。
縱使霍肆年天賦異稟。
縱使他可以輕易撕開我的衣服,或是一把將我長度到達小腿的裙子推到心口下,他也無法強行讓自己掙脫出筆挺西裝的束縛。
霍肆年的親吻短暫地離開了一會。
他近距離盯著我看了又看。
繼而他變得無比明確!
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單手試了試,不過是開啟了皮帶扣,根本無法下一步。
霍肆年不想放棄,扯了好幾下,立體眉眼處染上了些許不耐煩的戾氣。
我甚至聽到他低聲說了一句髒話。
“他媽的!”
他一邊罵一邊起身。
不是站起來,因為我們在車裡。
也不是坐起來,因為那樣離我太遠。
霍肆年直接跪立在了我面前,緞面材質的西裝,多了些許褶皺。
對我來說,再沒有比此刻更好的脫身時機!
我立馬起身,用力推了他一把,然後我想躲避。
車裡面積就這麼大。
即便霍肆年縱容我撒丫子狂奔,我也逃不出他一手便能抓住的距離。
我不要。
我在反抗。
落入霍肆年眼裡,彷彿成了男女之間的遊戲。
他俊美誘人眉眼處染上了絲絲縷縷璀璨笑意。
“你是在拒絕我?”霍肆年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語氣聽起來十分玩味。
我擲地有聲地回答說:“沒錯!我在拒絕你!霍先生,求你了,我很保守,你這談戀愛的節奏太快了,我真的無法接受!”
霍肆年也不惱怒,他再次來到我面前,低頭近距離盯著我的眼睛問:“以你的節奏,今晚我們可以做到哪一步?”
他太撩了。
整個人像極了男狐狸成精。
我根本沒有與他對視的勇氣。
我後背緊緊貼著車廂,努力地將自身身體縮成一小團。
霍肆年人高腿長還有著大量肌肉與寬肩。
他明明只有一個人,不過是近距離盯著我。
他都沒有對我動手動腳,只是看著我。
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