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霍肆年獨自一人,堪比千軍萬馬。
我儘可能地迴避著他的目光說:“剛剛霍先生你已經過火了,今天就在這樣吧,求你了,霍先生,到此結束吧。”
霍肆年大手一伸,他調戲意味十足地挑起我的臉問:“你真的是在害怕嗎?”
我十分不情願,被迫地與他對視,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選擇了反問,“難道一定要瑟瑟發抖才算害怕嗎?”
霍肆年肯定不是這個意思。
剛剛我對他的強勢來襲沒有絲毫恐懼,我是抗拒,我不想給他,所以我竭力抵抗。
霍肆年在我這裡,肯定感覺不到絲毫我對他的懼怕。
所以他才會捏著我的臉那麼問。
我聰明地放棄嘴硬,這直接堵了霍肆年的後話。
他輕飄飄地評論道:“時雪柔,你還挺複雜。”
我靜悄悄地說:“多謝霍先生讚美,但是我還是想說,我一點都不復雜,至少你肯定能從我這裡感覺到我對你的一片真心。”
霍肆年順著我的話道:“對!我能感覺到你的用心良苦,可你對我的瞭解更多!你明明知道我想做什麼,我想要什麼,可你還是把我推開了!時雪柔,承認吧,你在我這裡只是在演戲,實際上你壓根不在意我!”
他的一番話擲地有聲。
且他越說越惱怒。
最後一個字落地的時候,霍肆年已經滿眼怒火。
他挑著我下巴的手也時不時地用力,繼而鬆開那股凌厲力道,反反覆覆。
霍肆年一會想要活活掐死我,一會又生怕手上力道太大,從而讓我受傷。
他一直是個不善言辭的男人,記憶中,這好像是他為數不多的長篇大論。
他一直是手腕凌厲運籌帷幄乾脆利落的男人,此時此刻,我頭一次從他這裡看到連綿不斷的掙扎與猶豫。
他糾結極了。
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置我。
我詫異於他對我心思的細膩捕捉。
很快地,我意識到,且不說霍肆年智商超群,就算僅憑他對我的接納,以及用心,還有在意,都足夠讓他層層抽絲剝繭,繼而得出我根本就不在意他的結論。
霍肆年識別出我的逢場作戲了。
可那又怎麼樣呢?
我早已經不是那個深深愛著霍肆年,被他隨意拿捏的許檸了。
今天的我,是時雪柔。
時雪柔與霍肆年的感情,霍肆年說了不算。
我是佔據上風的主角,而他,只能做我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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