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肆年因為我的連連反應而露出輕笑。
面龐俊美,五官立體,笑意很淺,又寵又撩,雄性魅力一波接著一波地湧向我,打得我措手不及。
他勾著唇角道:“我確實不是流氓,為了撥亂反正,為了讓你擺脫說錯話的失誤,我只能暫時的委屈委屈自己了。”
我心裡知道他想做什麼,於是我默默地說:“霍先生,你不用這麼偉大,你也完全不需要為了我而委屈自己,算我求你了,讓我自生自滅吧。”
霍肆年輕笑著問:“讓你自生自滅?”
我再次無法控制地想起我過去的種種血腥遭遇。
那個時候,假如霍肆年沒有縱容我自生自滅,我絕不會那麼悽慘。
只可惜為時已晚
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通通都已經落地生根。
我沒有及時回答霍肆年的問題。
“我絕不可能放開你的手!生也好,死也好,我都要牢牢地抓住你!時雪柔,放棄反抗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霍肆年在說前半句話的時候,語氣沉甸甸的,聽起來十分霸道狂妄,宛若他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主宰。
他在說後半句的時候,語氣輕鬆含笑,好像在與至親至愛的另一半開玩笑,伴隨著話音的落地,他帶著數不清的吻鋪天蓋地襲向我。
霍肆年醞釀了半天,他的目標只是我。
他來得突然,且目標明確。
我這個人很分裂,一半是時雪柔,一半是許檸。
我唯有一半心神在霍肆年那裡,忘記了防備,他輕而易舉地得逞了。
霍肆年來勢洶洶,真就成了那句古話,久旱逢甘霖。
他彷彿飢渴了許久。
他太饞了。
唇與舌並駕齊驅,誰也不肯落入下風。
霍肆年冰涼的薄唇落下,我所有心緒於瞬間收攏合為一體。
我的反應速度特別快。
可我的反應速度完全不是霍肆年熱情的對手。
大約只是眨個眼的功夫,我這裡全是他的氣息,全是我無比熟悉的氣息!
霍肆年從未給過我這般熱情。
他迫不及待。
他食髓知味。
他欲罷不能。
而我,像極了被霍肆年控制的工具人。
他奪走了我呼吸新鮮空氣的自由。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逐漸開始缺氧,雙腿也開始發軟。
搖搖晃晃的,為了避免摔倒,我不得不扶住霍肆年。
我手剛剛落下,霍肆年的熱吻戛然而止,他近距離盯著我,呼吸急促而火熱。
“你……”他看著我的眼神很陌生,想要說的話也只開了個頭。
我對他未出口的話語瞭如指掌,我心領神會地回答道:“我是時雪柔。”
霍肆年當然知道如今的我是時雪柔。
可他對自己的瞭解太少,從而導致他糊里糊塗。
我在他凝視中緩緩地垂下眼皮,然後我害羞又窘迫地說:“霍先生,時間不早了,而且我們現在還在別人家大門口,你這樣太不合適了,我們走吧。”
霍肆年霸氣側漏地道:“求我。”
我無語地看向他問:“霍肆年,好歹你也是帝都霍氏集團的現任總裁,你這麼幼稚真的可以嗎?”
霍肆年雙手捧著我的臉,大有愛不釋手的感覺,他若有所思地反問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我氣鼓鼓地說:“反正我就是覺得特別不合適,當然我只是個普通老百姓,你是大名鼎鼎的霍總裁,我說了不算,你說的才是聖旨,你想走就走,不想走就繼續,我無所謂。”
話說到最後,我大有破罐子破摔的吊兒郎當架勢。
此時此刻霍肆年開心極了,他也滿足極了,他忍俊不禁地道:“想走你就開口說,發什麼脾氣。”
我乾硬地笑了兩聲說:“霍先生,你真的太抬舉我了,我哪裡敢發脾氣啊?而且我的性格脾氣最好了,我才不會輕易生氣發火。”
霍肆年面色冷峻,稍微考慮了一下,他認可地點頭道:“是,你脾氣好,你性格好,你從來不會生氣,更加不會發火。”
他說話的語氣太認真了。
看起來像極了正在哄孩子。
這是我頭一次見霍肆年如此認真嚴肅的對待小事。
他的外表神色氣質還是帝都霍氏集團的總裁。
從他嘴巴里說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