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誤不了事,爺心裡有數。”
秦音笑意無奈看他一眼,只能由著他去。
兩人剛下樓,便見傭人從小客廳匆匆跑出來,神色慌張道:
“大帥,夫人...”
秦音蹙眉,“怎麼了?慢慢說。”
傭人搓著手,話說的磕磕巴巴:
“三,三房那邊來電話,說,說二爺喝多了,摔破頭,沒氣了!”
“什麼?!”
秦音驚愕扭頭,看向紀鴻洲。
紀鴻洲臉色瞬間黑沉,疾步邁下樓梯,怒聲大喝:
“展翔!!備車!”
秦音急忙快步追上去,一邊催促芍藥:
“快上樓拿藥箱來!”
芍藥忙不迭點頭,匆匆跑上樓去。
*
約莫不到一刻鐘後。
紀鴻洲和秦音趕到三房時,這邊已經亂了套。
紀三夫人哭暈過去,被傭人們抬到客房裡。
樓梯前的血跡尚未清理。
管家匆匆將兩人引進房間,紀川洲被安置在床上,闔著眼臉色蒼白,頭上粗略包紮過,一個女傭正跪在床邊替他按著傷口。
秦音快速上前,檢視紀川洲的狀況,女傭這才連忙起身讓開。
管家白著臉道,“已,已經沒,沒氣了,流了那麼多血,怎麼按都止不住...”
秦音指尖微僵,回頭看向立在床尾的紀鴻洲。
四目相對,她眸色微暗,搖了搖頭。
人已經涼了。
紀鴻洲眼簾闔了闔,面色不變喜怒,半晌,轉過臉問管家。
“盯著他的人呢?叫進來見我。”
自從紀景洲出事後,他就調了副官處的人時刻跟著紀川洲,就是為了約束他,不讓他再做什麼出格的事。
誰能想到,又會突然發生這種事?
管家臉色煞白低聲應是,連忙弓著腰揹出去叫人。
副官就立在房門口,沒等管家走出房間,便低著頭匆匆進來。
“大帥。”
紀鴻洲氣壓沉鬱,“說!”
青年副官軍靴一併,站了個軍姿,語聲鏗鏘一五一十回話:
“屬下開車載二爺從飯店回來,二爺喝多了,還嚷嚷著要酒,女傭便給他送進了房間,之後二爺醉倒,拉著女傭.....”
他餘光朝立在床邊的女傭看了眼,繼續說道:
“...屬下便下樓小解,誰知只這一會兒功夫,二爺就從樓上摔了下來。”
紀鴻洲沒言語,一雙幽沉眼眸看向那女傭。
女傭臉色乍紅乍白,哆哆嗦嗦開口解釋:
“二...二爺不能,不能人道,他醉的厲害,就推開我,嚷嚷著要青峰來陪他!”
“喊了兩聲,就跌跌撞撞出去找人,我在穿衣裳,等追出去,他,他已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