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一出,門口的侍衛立刻知曉了他的身份,“寧親王恕罪。”
歐陽寧並未計較,他迫不及待地衝了進去,白鶴看見歐陽寧的身影,提前躲了起來,他對歐陽寧的反應充滿了好奇。
當歐陽寧看見大廳裡的棺木時,他的心跳瞬間加速,彷彿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他的世界彷彿瞬間崩塌,他的雙腿如同被灌了鉛一般沉重,艱難地挪動著腳步,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棺木,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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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棺木裡的人,生怕是自己眼花看錯了,當他終於看清棺木裡所躺的人時,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如遭雷擊,差點昏了過去,他用手扶著棺木,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不,這不可能……”他的喉嚨乾澀,聲音沙啞,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擠出這幾個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實的,他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萱兒……”他輕聲呼喚著上官萱的名字,聲音中充滿了溫柔和眷戀,他的手顫抖地伸向棺木,想要觸控上官萱的臉龐,卻又害怕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害怕自己的觸碰會讓這美好的夢境破碎。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上官萱的身影,她的微笑、她的溫柔、她的善良……
“萱兒,怎麼會這樣?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從未食言,可你明明答應過要等我回來的,你為何要騙我。”歐陽寧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他的心如刀絞一般難受。
歐陽寧顫抖地撫摸著上官萱的臉,那冰冷的觸感讓他的心如墜冰窖,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不相信上官萱就這樣離開了他,他不停地和上官萱說著話,希望她能聽到他的呼喚,能睜開眼睛看看他。
“萱兒,你快醒來看看我啊……”歐陽寧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可卻得不到絲毫回應。
歐陽寧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滴落在上官萱的臉上,他的手緊緊地握著上官萱的手,感受著她冰冷的體溫,彷彿這樣就能讓她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萱兒,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一件都沒有做到,但我答應過你的絕不會食言。”歐陽寧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掉落下來,他的聲音也變得哽咽。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他和上官萱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回憶如今卻成了他心中無法承受的痛,他後悔自己沒有早點回來,後悔自己沒有好好地保護她。
歐陽寧心如死灰,他覺得自己的世界已經崩塌,沒有了上官萱,他活著也沒有了意義,他抽出腰間的龍吟劍,準備追隨上官萱而去。
驚雷看到歐陽寧的舉動,驚恐萬分,他大聲喊道:“王爺,您這是要做什麼?萱主子的事情還沒弄清楚,您可千萬不能尋死啊!”
歐陽寧充耳不聞,他揮著龍吟劍便要自盡,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白鶴情急之下喊出了聲:“她還沒死。”
歐陽寧的動作戛然而止,他的頸上已經被他自己劃出了一道傷口,鮮血已經流了出來。
“你說什麼?”歐陽寧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驚喜。
白鶴將懷裡的藥瓶扔給歐陽寧,“這是解藥,趕緊給她服下,不然過了今晚子時她可就真的沒命了。”
歐陽寧將龍吟劍放下,立刻給上官萱服藥,他的手顫抖著,心中充滿了期待,希望上官萱能儘快甦醒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歐陽寧看著白鶴,急切地問道。
白鶴眼神閃躲著,“你想知道的話,還是自己問上官小姐吧!”
歐陽寧臉上的淚水還沒幹,他看著上官萱絲毫沒有甦醒的意思,“你早就在這裡了,為何不現身?”
白鶴有些心虛地說道:“本世子只是想看看你的反應,沒想到你就是個瘋子,你自己傷心過度沒發現本世子的存在,你賴誰。”
在寬敞的客廳中,空氣彷彿凝固一般,緊張的氣氛瀰漫其中,歐陽寧手握龍吟劍,劍尖指向白鶴,目光冰冷如霜,散發著無盡的寒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怒意,對白鶴的行為感到憤怒。
白鶴則站在對面,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懊悔和無奈,他明白自己的行為可能激怒了歐陽寧,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他需要知道上官幻清在歐陽寧心裡的地位,才能知道日後如何跟上官幻清相處,可沒想到這次玩大了,他低頭看著自己被歐陽寧劃傷的外衣,心中暗歎一口氣。
白鶴身形一閃,企圖躲避歐陽寧的攻擊,他的動作迅速而敏捷,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