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歐陽寧早已料到他的舉動,他伸手一攔,擋住了白鶴的去路。
白鶴見狀,立刻改變方向,向另一側閃避,他的身法輕盈而靈活,讓人難以捉摸,歐陽寧則緊緊追擊,不給白鶴絲毫喘息的機會。
兩人在客廳中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追逐戰,歐陽寧揮舞著龍吟劍,每一次揮劍都帶著凌厲的氣勢,白鶴則憑藉著靈活的身法和巧妙的走位,躲避著歐陽寧的攻擊。
突然,白鶴身形一頓,似乎是故意露出破綻,歐陽寧毫不猶豫地一劍刺出,然而,白鶴卻在關鍵時刻一閃身,躲過了這一擊,同時,他趁機拍出一掌,打向歐陽寧的胸口。
歐陽寧側身一閃,躲過了白鶴的掌力,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賞,對白鶴的武功表示認可,然而,他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手中的龍吟劍再次舞動起來。
白鶴心中明白,與歐陽寧硬碰硬並非明智之舉,他決定採取游擊戰術,利用自己的速度和靈活性來消耗歐陽寧的體力,於是,他在客廳中穿梭往來,不斷地發動攻擊,試圖尋找歐陽寧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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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寧則沉著應對,他的劍法凌厲而精準,每一次揮劍都封鎖了白鶴的退路,他的防守密不透風,讓白鶴無機可乘,白鶴心中暗暗思忖:歐陽寧的戰神之名果然不是白來的。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他們的身影在客廳中快速移動,讓人眼花繚亂,劍與掌的碰撞聲、腳步聲和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面。
在激烈的打鬥中,歐陽寧突然發現白鶴懷中掉落了一封信,他眼神一閃,立刻伸手接住,白鶴見信被歐陽寧得到,心中一急,想要奪回。
他身形一晃,再次向歐陽寧發動攻擊,歐陽寧則將信收入懷中,同時揮劍抵擋白鶴的進攻,兩人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最終,白鶴意識到自己無法奪回信件,他無奈地停下了攻擊,歐陽寧也收起了龍吟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疑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萱兒為何假死?”歐陽寧冷冷地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質問。
白鶴低頭,沉默不語,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引起了歐陽寧的懷疑,但他無法解釋這一切,誰讓他好奇心重呢?他要是說不是故意的,歐陽寧也未必信。
“說!”歐陽寧的聲音更加嚴厲,他的耐心已經快要耗盡。
白鶴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頭來,“有些事情,你還是自己去問上官小姐吧!”他說完,轉身便要離開客廳。
歐陽寧豈能讓他輕易離去,他身形一閃,再次攔住了白鶴的去路,“本王的熱鬧可不是那麼好看的。”歐陽寧的聲音中充滿了威脅。
白鶴心中一沉,他知道今天無法輕易脫身,他無奈地看著歐陽寧,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決絕,那就打一場,反正看在母親的面上,歐陽寧應該不會殺了自己,“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世子不客氣了。”
白鶴突然發動攻擊,他的掌法凌厲而兇猛,直取歐陽寧的要害 歐陽寧毫不畏懼,他揮劍迎敵,與白鶴展開了一場較量。
兩人的戰鬥再次爆發,客廳中迴盪著他們的喊殺聲,他們的身影交錯,招式凌厲,每一次碰撞都發出沉悶的聲響。
在激烈的戰鬥中,歐陽寧漸漸佔據了上風,他的劍法更加犀利,讓白鶴疲於應對,白鶴心中明白,自己不是歐陽寧的對手,但他依然不肯輕易放棄。
“王爺,您息怒,白鶴世子是璃公主和淮安侯唯一的兒子,您手下留情。”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之際,驚雷的聲音突然傳來。
此話似乎換回了歐陽寧的一絲理智,他停了下來,收了龍吟劍。
白鶴見狀二話不說,立刻施展輕功,如同一縷輕煙般迅速離開了客廳,驚雷目睹這一幕,心中不禁詫異,白鶴世子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歐陽寧沒有追趕,他的心思完全在上官萱身上,他開啟手中的信,一看便知這是他寫給萱兒的信,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可此刻白鶴早就跑的無影無蹤,“驚雷,去把閃電叫來。”
驚雷剛才被歐陽寧嚇出了一身冷汗,他真害怕,自家王爺一怒之下殺了白鶴世子,聽到歐陽寧的命令,連忙應道:“屬下這就去辦。”
歐陽寧小心翼翼地將上官萱從棺木中抱了出來,“萱兒別怕,我回來了。”
不一會兒,驚雷帶著閃電來到了歐陽寧面前,閃電心中忐忑不安,他知道王爺所問之事一定與萱主子有關,但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