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放過我吧!”
顧白冷漠地抽出腰間佩刀,對著張三道:“閉上眼吧,興許不那麼害怕!”
“啊!”
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地牢……
“小公爺,您看這事兒……”王勉還是不死心啊,畢竟事關重大,自己可半點都不能馬虎!
“你如實上報便是,這件事我是定然要知會我爹一聲,若真有人居心叵測,妄圖染指江山社稷,我爹也要儘早做好準備才行!”
陳行認真地看著王勉道:“這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否則我們也不會知曉這等駭人聽聞的訊息。所以王大哥,即便是我守口如瓶,你覺著這事兒會沒人知道嗎?”
“倒也是!”王勉無奈一笑,朝著陳行拱了拱手:“今夜多虧了小公爺,不然我等天鷹衛也有失察之責!”
“別打官腔了,趕緊去吧!我也該回去了,不然閻王爺他老人家見著我都得誇我一句身體倍兒棒!”陳行自嘲道。
“哪兒能啊,您可得長命百歲啊!”王勉討好道。
陳行笑了笑沒說話,翻身上馬意味深長地對著王勉說了句:“王大哥,咱倆還會再見的!”
“小公爺說的是,京都就這麼大,定然是能再見的!”
王勉雖然嘴上客套,可心裡卻是苦笑連連:活祖宗,您可別再見了,見您一次,我就得少活一年!
陳行也不在意他的客套,而是點了點頭後,跟著趙勤等人朝著涼國公府的方向而去。
……
翌日清晨,太陽當空高照,清風拂面,鳥兒清鳴,街道內人們熙熙攘攘,好一幅盛世太平的景象。
可涼國公府內,有人卻遭了殃!
堂廳內,主座上一左一右坐著一老一少,二人品茶談笑,儼然如父女一般,父慈女孝。
堂廳正中,一名身高七尺有餘,長相俊朗,風度翩翩的少年郎此刻正一臉哀怨,雙膝著地,雙手揪著自己的耳垂跪的那叫一個端正!
秦若瀾看著茶桌上厚厚一沓的銀票,挑釁似的拿起來放在瓊鼻下聞了聞:“哎呀,這銀票聞起來可真香啊!只是可惜啊……”
陳世忠故作不解,適時地捧哏道:“不知秦侄女口中所言可惜是為何?”
“忠伯伯,您有所不知,這可惜的是有人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了,咯咯咯!”
“原來如此!”陳世忠點了點頭:“著實可惜了些,這可是近三萬兩的銀票啊!”
“秦若瀾你若還有良心,就還我一點!”跪在堂下的陳行咬牙切齒地盯著秦若瀾小人得志的表情恨恨道。
“還你?”秦若瀾一雙桃花眼睜得大大的,好似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話:“為什麼還你?用你的話來說,我憑自己本事賺來的銀子,憑什麼還你?”
“行,秦若瀾,你夠狠,山不轉水轉,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咱倆走著瞧!”
“哼!”
對於陳行的威脅,秦若瀾自是不會放在眼裡,反而嬌笑道:“想騙我的錢,你嫩了點!”
陳行怎麼聽,怎麼覺著這話耳熟,仔細一想,這不就那天夜裡自己對秦若瀾說的原話嘛!
如今原封不動的還給了自己,這街溜子殺人誅心,著實可惡!
看著因為嬌笑而不斷起伏的峰巒,陳行暗自發誓:總有一天,我要攀上這對……呸,不對,是這座高峰,然後將她徹底征服在身下!
不過,還別說,這丫頭還挺有料的,平日裡看著不顯山露水,今日這束身長裙一穿,倒是顯得波瀾壯闊啊!
見陳行沒說話,秦若瀾好奇地看向他,只是這一眼,便讓秦若瀾雙頰生花,嬌嗔著輕啐一口:“登徒子!”
陳世忠尚不明所以,可這一句登徒子,加上秦若瀾面若桃紅的模樣,再看看自家兒子那副垂涎欲滴的傻樣,他這老臉臊的喲!
這小兔崽子……真……真……真行!
能不行嗎?整個大商能令女帝露出一副小女兒態的模樣,除了先帝與先皇后外,恐怕也就只有眼前自家這個不成器的小兒子能做到了!
可當真是不成器嘛?或許子女在父母眼中,即便成就再高,也總是不成器的吧!
“咳咳!”
陳世忠輕咳兩聲,將二人從“情意綿綿”中給拉了回來!
秦若瀾當即更是面露嬌羞,端起茶盞試圖掩蓋自己的羞澀。
至於陳行嘛,人臉皮厚,何況又是在自己家,還是在自家便宜親爹面前,臉面什麼的自然也就沒什麼打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