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使我明白,我的朋友是多麼需要我。”庫比席克的熱心傾聽,令阿道夫感到溫暖。於是,他便常常高談闊論,“且打著生動的手勢,完全是講給我聽。”這些高談闊論,通常是在田間散步,或穿過渺無人蹤的山路時發表的。它使庫比席克覺得,這簡直像是火山爆發,又像是舞臺上的一幕。“我只能張口結舌,一動不動,連鼓掌都忘記了。”過了好久,庫比席克才醒悟到,他的朋友並非在演戲,而是“萬分認真”。他還發現,希特勒只允許你同意,不允許你反對。庫比席克常被怔住的是希特勒的口才,而不是他談的內容。因此,庫比席克時時都表示贊同。
在這個時期,他倆常到圖姆萊頓維克去。在那裡,阿道夫或讀書,或畫速寫,或畫水彩畫。有時,倆人也會到多瑙河岸邊的石階上去閒坐。在此幽僻之地,希特勒常常會傾吐他的希望和計劃,甚至想入非非。當然,這也不是單方面的。
阿道夫非常清楚庫比席克的思想。“我需要什麼,缺少什麼,他都一清二楚。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他既過他的生活也過我的生活。”
阿道夫過的雖然是一個波希米亞花花公子的無憂無慮的生活,但他的住所卻相當簡陋。漢波爾德大街三樓的那套住房,若不是小了一點,本來是滿舒服的。廚房只有一扇窗戶,朝院子開。廚房雖小,但頗舒適,保拉和克拉拉睡在客廳裡,那裡掛有一幅阿洛伊斯這位傲慢公僕的畫像。第三個房間並不比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