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習慣了希特勒的長時間沉默,抵達維也納時,他還以為希特勒會到月臺上來接他。但月臺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希特勒,在檢查了自己的沉重的箱子後,他便匆忙趕到斯通帕加斯29號。他不明白,希特勒搬了家為何連一張條子也不留。他將自己的新地址交給了查克雷斯太太。時間一星期一星期地過去,但希特勒仍隻字不來。庫比席克不解。是否得罪了他,而自己又一無所知,分別時,他們是好朋友呀,而後來的信也沒有冷淡之感。
再次去林嗣時,庫比席克見了阿道夫的姐姐,他向安吉拉要希特勒在維也納的新地址,她粗暴地說她不知道,他沒給她寫信。接著,她便批評庫比席克,說她弟弟逃離現實也有他一份責任。他“強硬地”為他的朋友辯護,認為她只不過是鸚鵡學舌,重複里奧的意思而已。兩人話不投機,庫比席克轉身便走。
阿道夫與庫比席克割斷了關係,連一切會引起他想起林嗣和家鄉的事物也一概不理。他對庫比席克的感情並不像庫比席克對他的那樣強烈;就希特勒而言,他們的關係已告一段落——至少是在目前。另外,庫斯特爾取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