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有魏忠賢在旁作陪,那麼這兩人的身份自然就呼之欲出了。
而那兩個少年的眼光則是過多的落在解惑的身上,他們對解惑剛才在轉眼之間就將幾個人打倒在地的武藝很是感興趣,只是礙於自己的身份才沒有上前詢問。
正當幾人站在雅座的門前不知該說什麼是好的時候,樓下就衝上來了好幾個人。當先一人便是這“食為天”的老闆,他一臉惶恐地看著這幾個鬧事的人,連連拱手道:“幾位客倌,你們可是闖了大禍了。剛才離開的那人真的是吏部趙尚書的一個遠房親戚,這次我這小小的酒樓可就要遭殃了。”說著哭喪著臉看著面前的這群人。
唐楓的目光立刻就看向了魏忠賢,看他如何說話。果然在聽到那人的身份之後,魏忠賢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狂喜,忙說道:“老闆你只管放心,既然事情是我們做的,我們就不會讓你扛著。他們若是來尋事,我們頂著便是。還有,讓人把雅座打掃一下,我們還要再用飯呢。少爺,我們可不能因為這幾個奴才而壞了吃飯的興致吧?”最後的話卻是對年齡較長的那個少年所說的。
那少年看了眼身邊的豔婦,見她似乎也想繼續用飯,便輕輕地一點頭。“還愣著幹什麼,快派人把裡面弄乾淨了,再上一桌上好的酒席,打破的東西也都算我們的!”魏忠賢看那老闆居然呆在那裡也不做事,立刻就大聲斥道。
“啊?是是是是……”那老闆一看幾人居然大喇喇地留在了這裡,心裡便定了下來。既然有人肯負責,他也不怕那趙尚書的家人找上門來了,然後轉頭就吩咐那些跑堂的下去準備酒席。
等他離開之後,跟在他身後上來的幾個魁梧的大漢便來到了魏忠賢幾人面前:“皇……少爺,您沒受到什麼驚嚇吧?”幾個人很是緊張地看著他們。
“沒事,你們繼續在下面待著吧。”魏忠賢代著答道,然後象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從袖子裡取出了一塊牌子道:“倘若那些人真的敢再來尋事,你們知道該怎麼辦吧?”
“是!”那領頭的人接過牌子後,便轉身下樓去了。
唐楓看看已經沒有自己的什麼事了,便對魏忠賢等人一拱手道:“幾位大人你們慢用。”說著便要回到自己的桌旁用飯。不想卻聽那個年長的少年突然說道:“適才多得你們相助,朕……我也沒什麼好報答的,就請你們在這裡用下飯吧。”說著伸手往雅座的方向一引。
唐楓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乃是當今的天啟皇帝朱由校,自然不好拒絕他,所以在道了謝後,便隨在了他的身後進了雅座,同時他看了魏忠賢一眼。魏忠賢此時卻是喜上心頭,雖然他剛才有了一個新的計劃,但皇帝要是不和唐楓二人說話,便也無法實施,現在卻不同了。
雅座裡已經恢復了原樣,適才濺在牆上和地上的湯汁也被擦拭乾淨,不一會工夫,酒菜便也陸陸續續地送了上來。那個適才保護天啟的大漢不敢入座,而魏忠賢也是半坐在座頭上,倒是唐楓根本不管什麼皇帝不皇帝的,就端坐在那裡,隨手還夾一筷菜放進嘴裡。這完全不覺拘謹的舉動讓朱由校對他大為讚賞。
唐楓雖然有著現代人的思維,不以為皇帝有多麼了不起,但心裡的緊張還是難免的,他不過是強行讓自己裝作不在乎而已,倒是解惑才是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他才最是坦然。那另一個少年的目光就總是圍著解惑在轉,顯然相比於唐楓,解惑的吸引力更大了。
那豔婦則是不斷地將菜餚挑出來後放到朱由校的碟子裡,服侍的很周到。這情況看上去有些怪異,雖然這裡有七個人,但是卻並沒有什麼談話之聲。就當魏忠賢有些憋不住了想先開口的時候,朱由校便先開口了:“你們說,剛才那人說的什麼尚書指的是什麼人哪?”
“那還有誰?我北京城也就六部六個尚書,姓趙的就他一人,而且後來那老闆也點明瞭他是吏部,那還能是誰?”那豔婦顯然很得朱由校的寵愛,立刻便回答道。
魏忠賢也在一邊說道:“奴才也是這麼看的。想不到這趙大人看上去作風很正,卻也有這麼不為人知的一面啊。”說著似是惋惜地嘆了口氣。
那年幼的少年也點頭道:“看來這次我們出來看看也是好的,至少一些民生的疾苦我們是都看到了。皇……兄長,你以為可對?”
朱由校微一點頭,隨即又將這事拋到了一邊,開始吃起菜來。他只揀那些最為普通的蔬菜大口大口地吃進去,卻對那些珍饈視若無睹,顯然越是常見的菜式越對他的胃口。
在吃了一陣之後,那個年幼的少年便看向唐楓道:“適才他叫你做唐縣令,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