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離去沒有來時那麼地轟轟烈烈。當一切都定下後,俱樂部為我舉行了一個小型的新聞釋出會。我在新聞釋出會上說,在申花隊三年,無論是上海足球體制改革的環境,還是懼樂部讓我工作的小環境,都給我實施自己的足球的才能創造了很好的條件,我與俱樂部的合作是極其愉快的。我衷心感謝上海的各級領導、申花俱樂部和上海的廣大球迷關心。我也表示,合同到明年1月才結束,在合同未到期前,我依然將盡自己的職責管理和訓練好隊伍,完成五人制世界盃比賽。
世界五人制足球賽還是讓我帶隊。在西班牙最後一場比賽結束後,我召開最後一次全隊會議。我說:“儘管三年來我們的技術已經改進了很多,但透過這次比賽可以看出,我們的差距與別人相比仍然很大。我很遺憾沒有把你們錯誤的動作都改過來。我希望你們今後把好的東西留下,如果丟了士氣,丟了作風,那就不是足球了。我感謝大家三年來對我工作的支援。”
我們全隊離開賽地莫西亞小城飛往巴塞羅那。由於我要去松日俱樂部報到,因此我們在機場就分手了。
在巴塞羅那機場,我與教練班子、隊員們一一握手道別,大家互道珍重。踢球的人就是這樣,不善言談。雖然大家只是握一下手,但我從一雙雙手裡感覺到彼此對過去的懷念。
11月底,我回到上海收拾行李,這時隊員已經放假了,江灣基地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