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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張了張嘴:“紀澀言,你有過前男友嗎?”她也不等紀澀言回答,嘆息一聲,“還是白柏的事情,他託人給我帶了禮物給我。”紀澀言眉毛輕挑了下,她抓住了重點:“他是你前男友?”“嗯。”她一說完紀澀言就把被子一掀,躺進了被窩,背對著梁漪:“走的時候關下燈,明天也別下來找我。” 白柏託畢嫣帶的紀念品梁漪沒有拆, 她糾結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就給白柏打了電話過去。她這一晚做了好多的功課, 比如別跟前任牽扯不清,她並不想跟白柏有下一次可以被提起的話題。上次的機場事件之後白柏在梁漪的心裡已經沒多少分了,這次還來送禮物,更加讓梁漪心裡感到不舒服了。白柏的電話沒幾秒就接通了,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欣喜:“師姐,有什麼事嗎?”梁漪看著自己桌上的盒子,眉頭已經皺著了,她的態度平靜甚至帶著些疏離:“地址給我發一份, 我把盒子寄給你。”白柏的心一點一點往下墜, 他裝作聽不懂:“不喜歡嗎?那我可以重新買。”“白柏。”梁漪喊他, 而他要說的話還沒說出口, 白柏就開口制止了她。白柏反過來叫她:“梁漪。”他說,“就放你那吧,我我下次回秘市的時候再給我。”他的聲音含了點祈求的意味:“行嗎?”梁漪張了張嘴, 還什麼都沒說,白柏就把時間給掛了, 梁漪盯著自己的手機桌面, 又抬頭看著盒子, 最終嘆了口氣, 將它裝進一個塑膠袋裡, 放在了一個角落。行吧, 反正她也不會拆開, 再者快遞費好像還挺貴的,她寄的話還得多給快遞費,不值當。只是梁漪仍然感到一絲迷糊了,因為根據之前的線索來看,白柏是在兩年前火的,那麼也就是說原身跟他分手起碼也得兩年了。時間過去了兩年,但照著白柏的態度來看,他竟然還那麼喜歡原身,這真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這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分手以後還能喜歡兩年,這梁漪已經給白柏貼上了“痴情”的標籤。她不覺得自己是個痴情的人,也從未去印證這個判斷,因為十八年以來她並沒有喜歡過任何人,不知道所謂的愛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不過樑漪同時也不期待,曾經的她被一道聖旨給束縛了,以致於她在這方面有點麻木,而如今她是自由身了,但還是對愛情無感。還是遊戲好玩一點,還是賺錢更要緊一點,這麼想著,梁漪就又回想起了昨晚的自己,接著立馬打起精神,往微博和群裡丟了通知,開了直播。-紀澀言同時在做著好幾份家教工作,因為學生們上課的時間不一樣,有的是在下午放學後有的是在中午休息時間,所以時間上也不怎麼衝突。此刻也不例外,她正在一間書房的椅子上坐著,旁邊還有她的新的一個學生。學生今年高三,是個男生,叫田一鳴,雖然在秘市一中上學,但成績平平,現在離高考沒有太久的時間了,本來家裡都不打算給他找家教的,考個一般的學校也行,可他自己彷彿開竅了一般,跟自己的爸媽說要找家教。於是就找到了紀澀言,這點紀澀言也有點懵,不知道田一鳴家裡怎麼找到自己的,因為她都沒有公開掛過自己的家教聯絡方式。今天還是她給田一鳴上課的第一天,補的科目是數學和化學,田一鳴這兩門偏科嚴重,紀澀言看了他的成績單以後覺得自己這次要挑戰的難度有點大了。“這個算式出錯了,剛剛那道題才講過了。”紀澀言認真地看著田一鳴的卷子,細緻地用紅筆給他圈了出錯的地方。田一鳴在一邊撐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老師,我有個問題想問。”“學習上的嗎?”“不是。”“那別問了。”“”田一鳴還是問了,“你有男朋友嗎?”紀澀言看著他,眉目間多了份冷意,她沒管這個問題,也將視線放在了卷子上:“這個考點是”田一鳴擺出了不學的模樣,他把手往卷子上一放:“你回答一下我?”“我不認為這個問題有什麼好回答的。”“以及,不論你學不學,我收到的費用都是一樣的。”田一鳴把自己額前的碎髮一撩,咧嘴笑了:“那是不是我也可以買你的時間?”紀澀言冷冷地看著他,隨後看了眼自己的表:“到點了,我該走了。”她站了起來,拿起了自己在一邊的包,田一鳴“誒”了一聲,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