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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柏是誰?是當下娛樂圈的流量小生之一,也是原身的前男友之一,不論是哪一個身份,梁漪都不會接受這個紀念品。她才不想再跟這樣火的人再扯上什麼關係了,上一次的機場事件夠梁漪記很久了。畢嫣看起來有點著急,她牢牢地摁住梁漪的手,語重心長:“漪漪,這禮物你必須得收,不然我不好做啊。”梁漪眉頭輕皺:“你跟他怎麼扯上關係的?”她有點不明白了,“你在戲裡是他的丫鬟,戲外你也要幫他做事嗎?”畢嫣表情凝固了:“你說什麼?”她把手從盒子上撤開,一副生氣的樣子,“我真的才是最遭罪的那一個吧?我招誰惹誰了我?要不是因為你是我朋友我至於答應他的請求幫他把東西拿給你嗎?”梁漪垂了垂頭,誠懇且認真地道:“抱歉。”白柏跟“自己”的情況梁漪也只知道一個大概,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仍然不清楚,而且白柏送自己禮物還是因為對自己舊情不忘嗎?梁漪拿著盒子出了畢嫣小區的時候,心裡彷彿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她在思考,原身還有沒有別的情史,在感情這件事上,到底還要給她多少意外?一個方北,一個白柏,期間還有曹西和周市人這些曾經或者現在的追求者,若是還有別的,那麼一隻手都數不過來了。她心情頗為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放在小桌上的粉色盒子目光有些呆滯。她不想跟白柏再有任何關係,但這個禮物她不得不帶回來,因為畢嫣的態度讓她無法拒絕,就好像如果她不拿回來畢嫣就再也不會理自己了一樣。燈光黯淡,梁漪的手漸漸地放在了粉色的蝴蝶結上,內心驅使著她讓她拆開這個盒子,裡面或許裝著解答原身跟白柏過去的密碼。但理智又讓她收回了手,這禮物還是不拆開為好,之後可以原封不動地給白柏還回去。她就這樣糾結地去了紀澀言的房間,因為已經到了她今晚跟粉絲約定的開播時間了。只是跟之前比起來,她現在是裸耳可聽的不活潑,以往直播的時候她從一開始的話少已經成了話癆,但此刻紀澀言在一邊用手機玩鬥地主一邊觀察著梁漪的動向,又將歡樂豆輸光了以後,她才慢條斯理地開口:“今天好像有點安靜。”她說的聲音不大,因為害怕被梁漪直播間的觀眾給聽去了。梁漪輕聲嘆了口氣,她也不知道怎麼跟紀澀言講,於是跟直播間的觀眾說“我這把打完就去休息了,今天心情不太明亮”。結果她話一落,遊戲裡的角色就被對面樓裡的aw給一槍爆頭,跪倒在地,等待著隊友的救援。但是這一次路排到的三個隊友都有點冷漠,雖然在她的隔壁房間,可也沒來救她,梁漪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角色成了盒子,遊戲結束的頁面也相繼跳了出來。梁漪半點不愉快都沒有,直播間的觀眾倒是生起氣來了,梁漪看著這些彈幕揉了下自己的眉心,出聲安撫道:“沒事,我今天狀態不行,是我的問題。”沒多久她就將直播關掉了,房間一時間安靜了不少,雖然今晚本身就有點安靜。紀澀言沒有說什麼,她站了起來,往自己的浴室走去,這是在“趕客”了,畢竟梁漪一般都是直播結束就回到了自己房間。但這一次梁漪在椅子上坐著不動了,她感覺自己走進了死衚衕,究其原因還是原身跟白柏的事情。她真的很想弄清楚搞明白,這五年裡原身到底還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明明學的是語文專業卻又跟影視公司簽了約,僅僅只是因為錢嗎?一串串的問題讓梁漪感到頭痛,而沒有得到的答案更是讓人覺得疲倦。紀澀言刷牙的時候也在關注著梁漪的動靜,反正房間小什麼也看得見,她看見梁漪低著頭抓著自己的頭髮,背影看起來有些掙扎。紀澀言的動作頓了頓,轉頭看著洗漱鏡中的自己,將嘴裡的牙膏沫吐掉。“又遇到什麼事了嗎?”紀澀言一邊擦著手一邊問道。梁漪緩緩抬起頭來,她看著紀澀言的臉,這才注意到自己還呆在對方的屋子裡,她感到了一絲歉意:“我這就回去。”紀澀言在床邊坐下來,手撐在兩側,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梁漪的表情瞬間又垮了下去,她輕輕搖了下頭:“可以不回答嗎?”她不知道要怎樣說出自己的煩惱了,也有點埋怨“天意”,為什麼灌輸記憶的時候偏偏出了差錯。紀澀言“嗯”了一聲:“那你回去吧。”梁漪的腦袋已經趴在了桌上,她半張臉挨著桌子,側著頭看著在床上坐的端正的紀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