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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短就來個【走向跑偏的小劇場】吧:王子渝:我似乎嗅到了危險的味道,艾敏,你的情敵快要上線了。嚴馨雪:無所謂了,艾敏她拋妻棄子已經一切無所謂了。艾敏:……這麼介紹似乎不對,不是我的情敵要上線了,而是他應該警惕我要發功了。靳言:……有功你倒是發啊!秦沐:……有功你倒是發啊!王子渝:……有功你倒是發啊!嚴馨雪:……有功你倒是發給我看啊!(打住打住,都和諧點兒,咱再發個現場提問吧,就那個最經典的世界難題,你媽和你媳婦同時掉河裡了你救誰?)艾敏:當然是媳婦兒,她就有我一個,我媽還有另一個姓艾的兔崽子。孫瑤:艾敏記住你說的,你以後再惹你媳婦哭,我們就組團去你家偷孩兒了!靳言:艾敏記住你說的,你以後再惹你媳婦哭,我們就組團去你家偷孩兒了!秦沐:艾敏記住你說的,你以後再惹你媳婦哭,我們就組團去你家偷孩兒了!艾敏:我惹我媳婦,和你們要使壞,有什麼必然關係?王子渝:為了讓負心鬼一、無、所、有!鄭楊,對吧?鄭楊:樓上的,你似乎在暗示什麼?靳言:王子渝,注意你的言行,主臥,夫妻兩個擰滅床頭燈平躺在床上。無人言語,呼吸淺淡起伏著。“怎麼還不睡?”艾霄忖度半天,覆在被面上的手牽住枕邊人的,摩挲掌心裡的那道纖細。劉雅潔偏頭望他,語調不知不覺間低落,“你說,那小兔崽子怎麼還不回來?”劉雅潔沒明說,艾霄也知道她掛念誰。他們夫妻倆,一胎孕育一兒一女。兒女都是兔年春天降生。在家,有時被猴孩子氣急了,他們兩口子就隨意喚他們“小兔崽子”。不過這形容多對兒子。艾徵是被大揍小揍揍服帖了,而艾敏,體弱靦腆,從小就是乖寶寶。這一次,劉雅潔口中的“兔崽子”,卻不同。艾霄偏頭端詳她的神色,將嘆息聲掩過,放輕鬆答:“孩子多出去闖蕩是好事,等她成熟穩重了、自強獨立了多好,免教你我百年之後掛念她安不下心。”艾霄感嘆之餘,轉身攬住妻子,低低地勸:“再說,我們不是知道她去向?生活無憂,吃喝不愁,怎麼個過法由她吧……”劉雅潔在心裡嘆,如果女兒能放下過去,那倒是真的壞事變好事,只是……她轉念,心裡一緊,輕輕吐口,“那如果,咱和爸一樣,等不到她呢?”“胡說什麼!”艾少將難得對愛妻兇了一句,不等人家發作呢趕緊輕聲細語哄,“如果真等到七老八十了,破丫頭還不回來,我們去找她。”艾少將也算是見多識廣的過來人,哄媳婦兒歡欣的話不打腹稿:“到時候,還是我揹你。”劉雅潔本來心酸,經他這麼一鬨,想起他們年輕時候處物件他愛護她寵她的情形,心裡又冷不丁冒甜意,偷偷笑過,就著他的話,問出自己久久擱淺在心的猜想:“霄哥,你說……咱就打個比方,假如你家有兄弟兩個,我、我喜歡你兄弟但是嫁了你,”眼見著艾霄臉色沉重下去,劉雅潔加緊解釋:“或者反過來,我惦記著你同時嫁給了你兄弟……”艾霄臉已經黑成了炭,劉雅潔沒敢再設想下去,緊盯他看,“你說啊,怎麼辦?”艾霄咬牙切齒,拿出熱血漢子的狠勁來,罵罵咧咧道:“什麼他媽混賬兄弟,老子不要!”艾少將邊說邊宣示主權,側著身將他的人緊緊收攏在懷裡。劉雅潔被人強勢攬在懷裡,心事初定,愁緒接連沉重壓覆……襲擊他癢癢肉,自我解脫出來,咕噥一句話轉過去:“你家崽子和你真像。”艾霄緩了半天也沒理解媳婦兒的疑問深意,打著哈哈挪過去從背後抱她,“那是,子隨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