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坐在沙發上朝丈夫急道。
肖父沒好氣說:“我能想啥法子?紀委那邊我們又沒熟人,就是想問打聽個虛實都沒有門路。”
“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嗎?要是那些事情查實了,我們這些年營芨的一切都得打水漂了。”肖母一臉害怕說。
肖父瞪她一眼,“你還想著那些身外物呢?要是那些事情真被查出來,我們就得進監獄度過晚年了。”
“那些事情我們做得那麼隱蔽,密不透風的,誰會知道?而且還有這麼大的本事全給咱抖落出來了?”肖母滿肚子的不解問。
肖父捏了捏眉頭,“我怎麼知道?這事像是有人故意要針對我們,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沒有啊,我在單位關係處理得很好,是不是你呢?”肖母說。
“我也沒有得罪什麼人,這工作是親家給我們安排的,這麼好的單位,我珍惜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去得罪人?”
“那會是誰?親家那邊我也問了,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讓我們等訊息,老肖,這次我心裡慌得很,就跟運動時期咱們家被判成壞分子時一樣慌,咱們家是不是要出大事了?”
肖父擰緊眉頭,猶豫再三,站起身說:“我去一趟齊家探探口風。”
“齊家會說嗎?這些年我們試著走動,齊家都不怎麼愛搭理咱們,這次又是犯事兒,齊家更不會理咱們了。”肖母也站起身來擔憂說。
肖父說:“不管怎麼樣也得去一趟。”
肖父去了齊家,但齊家沒有人在家,他撲了個空,但又不想就這樣回去,聽老孃們兒囉嗦,他想了想,去了工作的單位,找到了領導,塞了幾條好煙,這才打聽出一些蛛絲馬跡。
“老肖啊,看著你也是咱們這的老同志了,我才和你透露幾句,要是旁人我是半句也不敢多嘴的,你們家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肖父忙裝糊塗問:“您這是什麼意思?”
“那些檢舉信全是衝你們家來的,而且紀委那邊特別重視,要說檢舉的每年也老不少,可紀委偏偏對你們家這事成立了專門調查組,你覺得是什麼個情況?”
肖父冷汗就下來了,“領導,您、您的意思是?”
“檢舉你們的人關係很硬,不得不讓紀委那邊重視起來,老肖,這事你就自求多福吧,我這邊是無能為力了。”
肖父從單位出來,迎面吹來一陣風,他背脊一涼,這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汗溼了後背,他抱緊手臂,抬頭望了眼天,見烏雲密佈,如同他此刻的情況,想到他們做的那些事情一旦被查實,他們家的下場,他心驚肉跳。
咬了咬牙,他轉身再次往齊家去了,齊家仍舊沒有人,他便坐在門口等,直到天快黑了,齊家的車子才停在了門口,他等得都快睡著了,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站起身迎向前。
蕭氏從車上下來,一邊拿鑰匙一邊往家走,迎面就看到肖父,面色微沉,還是布上笑容走向前,“肖大哥今天怎麼有空過來?”論輩分,她和肖父是表兄妹。
“路過就想來看看你。”肖父堆上笑臉說。
蕭氏哪會不知道他才不是路過,而是特意來找她的,肖家的事情她聽說了,他的來意她也清楚,就是知道肖家會來找她,她段時間她才大清早就去雲夕的學校幫忙,天快黑了才回來的,可是終究是躲不掉,那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