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好脾氣的一一回道:“我同學,首都的,比我小兩歲,結婚的事還得聽姐的意思。”
“哎呀,聽啥我的意思,你們看著辦就成,越快越好……對了,今天咋不帶回來給我們看看?”雲夕激動的說。
雲陽看她一眼,說:“她回家去了……”
雲夕立即明白了,怕是人家姑娘還得回家和家裡溝通一番,顯然他們倆這是地下戀情,都沒跟家長說,她責備說:“咋不早告訴姐?害姐白擔心了這麼多年。”
“我想等事情敲定了再告訴您,要是吹了,豈不是讓你更操心?”雲陽說。
雲夕拿眼橫他,但也沒再說他什麼,把錢塞回他手裡,又把這些年給他存著錢的存摺拿出來,一併還給他,“你把錢都拿回去,跟人姑娘好好辦個婚禮、買個婚房啥的,不夠的話姐這裡還有,別委屈了人家姑娘。”
“姐,這人都還沒看見,你咋就這麼放心?”雲陽哭笑不得問。
雲夕說:“我相信你的眼光,而且是你結婚,你滿意就成。”
“姐,你真好。”雲陽站起身摟住了姐姐。
當年要不是姐姐那根竹條,他哪有現在的成就,姐姐是他的恩人,是影響他一生的人,是如同母親一般存在的人。
雲夕笑說:“都要結婚的人了,咋還和姐摟摟抱抱的?小心你媳婦兒吃醋。”
“她不是這樣的人,她要是連姐的醋也吃,我也不能和她交往。”雲陽放開姐姐,將錢塞回她手裡,緊緊握住,“姐,這些錢是弟弟孝敬您的,您拿著花,結婚的錢我還有,您不用操心。”
雲夕見他這麼堅決,也沒再拒絕,“好,我家雲陽現在出息了,姐面子裡子老師都足了,這錢姐收下了。”
要是原身看到這一刻也一定會很高興很欣慰的吧?她就替原身收下弟弟的孝心,而且她報復肖斌的計劃也確實需要錢。
雲陽開心的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格外陽光,他說:“姐,以後我還會給你更多錢,你想買啥就買啥,別省著。”
“好,姐一定不會省的,就怕你到時候會嫌姐花錢厲害。”雲夕打趣說。
雲陽認真說:“不會,我掙的錢都給姐花。”
“那你媳婦兒呢?”
“也給她花。”
“那咋叫都給姐花呢?”
“給姐和她花。”
“這才對嘛,哈哈哈……”
雲陽走後,雲夕坐在書桌前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她想到雲陽回房前說的那句話,不由得重重嘆了口氣。
雲陽說:“姐,肖斌我來對付他,你別管了。”
雲夕是不希望幾個孩子插手她和肖斌的事的,可是如今看來似乎並不可能了,回城幾個都恨著這個父親,雲陽更是一直記在心裡的,回城幾個還好,她還能勸得聽,如今雲陽大了,她說不聽了。
但不管雲陽要怎麼對付肖斌,她的計劃都不會停下,她要讓肖斌一無所有。
不久後,雲夕辦校的檔案就審批下來了,同時在幾個孩子的活廣告宣傳下,不少人找來學校報名,雲夕在等待審批這段時間,已經招聘了幾個教師,報名結束後,很快就進入正題,開始上課輔導,不來一點虛的。
因為是新學校,雲夕的名氣沒有打響,加上宅子以前那事的影響,人數並不算太多,只坐滿了三間教室,雲夕也不急,她知道任何事情都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能一蹴而就,而且她有信心,明年的這個時候,一定能讓所有的教室坐滿學生。
只是雲夕沒想到,學校很快就坐滿了,因為她先前輔導的那些考上首都大學的學生聽說她來了首都開學校,都幫著打了廣告,很多人都聞風過來要報名,不出半個月,六間教室都坐滿了人。
不止如此,那些學生個個都出息了,要請她吃飯招待她,她見人太多,就拒絕了,不然得排隊吃上一年。
學校這邊按部就班的進行著,雲夕也一直注意著肖斌那邊的動靜,不出意外的,肖斌家又開始要賣房子了,賣得急,房子的位置也不大好,又是舊房,問的人多買的人少,沒有辦法,肖家託安瑞雄找到了她,雲夕將價壓低成功把房子買了。
雲夕這邊買著肖家的產業,雲陽那邊直接對肖家的人下手了,檢舉信一封一封被遞到市紀委,市紀委立即成立了專門小組對肖家人進行了調查,調查期間,一家子全部被罷停了工作,在家急得跟個沒頭蒼蠅似的。
“老肖,你倒是想想法子呀?我們眼看著就要退休了,好好的怎麼鬧出這麼多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