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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先前的姿勢,他抱起他走到陽臺的落地窗前。外面天還亮著,紀梓渝掙扎著說不要。他把他按到玻璃窗上,讓他看著樓下隨時可能抬頭看過來的行人,聲音格外低沉,壓抑著怒火質問道:“你不是希望這樣嗎?你不是喜歡這麼作踐自己嗎?好,我陪著你。”

說罷他按著他的手讓他胳膊撐在玻璃上。正值下班的點,細看的話便能看清他們這出活色生香的交姌。

眼見著有人靠近,他哭求著讓蕭亦孑停下來。他的心緊緊揪著快要窒息,他抱著紀梓渝背過身,伸手將旁邊的窗簾一把拉住。

蕭亦孑手臂牢固的圈著他,兩人彷彿雕塑般站立在原地。他聲音早已嘶啞,身上大半的力氣早已隨著哭喊和疼痛逝去,他虛力的抬手,修長的手指輕覆在蕭亦孑手臂上,垂著頭氣若游絲的哭喊著問他:“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半晌後,身後人輕柔徐緩的動作起來,帶著安撫,帶著憐惜,帶著心疼。

蕭亦孑手指用力的抓著他,生怕他會化作一縷煙就這麼不見似的,他用著和以前哄他乖,哄他聽話的聲音告訴他:“在等等,十月的繪展對你很重要,至少讓我陪著你到那會,繪展結束我就走,你若如果現在不想見我,我就每天早些走晚點回,但你不能這麼作踐你自己。”

身體已經清洗過了,蕭亦孑吻去他臉頰的淚痕,睡夢中的人委屈的在夢中叫著他的名字接連不斷的抽泣著。蕭亦孑吻掉他苦澀的淚珠,低聲自問著:“夢到我了嗎?怎麼在夢裡我都能讓你這麼傷心啊。”

手指覆著藥膏塗抹在因為強勢進入而撕裂的傷口處,蕭亦孑恨死自己了。

他怎麼會瘋成這樣?他明明都喊疼了不是?他都哭著求他了,他怎麼還能硬的下心腸?

蕭亦孑一整夜沒睡,他坐在床邊靜靜看著睡著的人,彷彿最後一次見面似的生怕遺落分毫。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薄紗照到紀梓渝身上時,他在他額頭落下一吻道了聲早安便離開了。

紀梓渝醒來後房間空無一人,他忍著後面的不適感出了臥室,想見的人找遍了整個家卻毫無蹤跡,他急匆匆的拉開臥室的衣櫃看到仍然整齊的擺放的衣服心才回落到該在的位置。

他靠著床,攤坐在地上,看著衣櫃裡兩人相交垂掛的衣服。他拿起手機看了眼日曆。

回y國已經兩個月了。

他們從初春到盛夏,就這麼鬧著浪費了一個季度。

☆、像個新郎官

七月的y國向來炎熱,那一年尤其。外面的行人一早褪去了厚重的衣物,即便驕陽似火,他的心卻好似寒冬,自上個季節再未暖過。

蕭亦孑在回來的時候已是深夜,紀梓渝窩在床腳皺眉睡著,他把人抱上床替他撫平眉間的褶皺。

被抱起的那刻,他嗅著熟悉的味道身體自然的反應著在蕭亦孑肩頭蹭蹭像個賴著他的孩子喃喃說著:“你回來了啊。”

第二天,紀梓渝醒來家裡依舊空無一人。跟老師溝通了參展作品的創作思路,眼見時間到了蕭亦孑下班的時間,導師看著他頻繁看錶的動作,擼了把花白鬍子操著標準的英式英語跟他說著:“go to the appotnt don't let love wait for you。”

出校的時候天上下著濛濛細雨,他撐著把黑傘等在蕭亦孑公司樓下。

雨勢漸大,方才已經走了的職員甩甩沾著雨水的傘從抽屜裡取了件一次性雨衣,一邊穿著一邊問道:“小蕭還不走啊?”

“不呢,我在等會兒。”

同事笑著勸道:“我剛在樓下見到你男朋友了,外面雨大,別讓人等太久。”

蕭亦孑一鼓作氣從9樓跑下來,他氣喘吁吁的撐著膝蓋笑的像個孩子一樣問他:“怎麼突然來了?”

紀梓渝抬手拭著他額頭的汗:“怎麼跑這麼急?”

蕭亦孑接過他手裡的傘上下看了個遍,拉著人進去:“還好沒淋到。電梯人多我怕你走,就跑樓梯下來的。”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說過話,好好的牽過手了。紀梓渝的視線一直落在他們牽著的手上,蕭亦孑以為他不高興便鬆了鬆手問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紀梓渝追著他鬆開的手牽緊笑著告訴他:“我想等你一起回家。”

十月的繪展如期而至,紀梓渝的畫雖未能拔得頭籌但得到了圈內知名人士的一眾好評,一時間聲名鵲起。

他們的日子過的緊密而怡然,起床互道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