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雪雪,明天是鈴兒,後天是娟兒,令我無法忍受。
我最接受不了的就是那個娟兒,簡直就是一隻標淮的狐狸精。我平生都沒有見過像她這麼妖媚的女人。一雙橢圓形的丹鳳眼,眼角狹長,勾人。化妝化得像只千年狐妖,抹著粉,唇膏的顏色那叫一個豔紅。耳環吊到了5個厘米長,一對地垂下來。直直的頭髮長到大腿上,還真是叫一個長髮及腰呢。瘦到死,瘦得光剩下一排白骨,卻又偏偏高我一個頭,多一半。身材比例一個怪,居然還想去當模特兒。哪天她說她是妲己轉世,我想我都不會懷疑。一身妖孽的邪氣,粘著電捲起來的大長睫毛放電,以此魅惑別人,不去當妓/女真是浪費了她。
後來,有一回,我上去汪端陽家。我有他家的鑰匙。一進門,就看見娟兒抱著端陽,兩個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我都要氣瘋了!一會是丹兒,一會是娟兒,他到底想要哪個?
見我進來,他們倆立即從床上起來,站著穿好衣服。我馬上就衝過去抓她,她卻楚楚可憐地躲在汪端陽的後面,手指頭指著我,“她要打我。”聲音輕柔,她弱質纖纖地道:“陽陽哥,保護我。”
“你這個妖女,竟然敢搶我的男人!”可惡!這個媽了個逼的狐狸精。我提起手邊的東西就亂扔,一個杯子糊到了她的臉上,“婊/子!你去死吧!”砸在地下,“嘭” 一聲的聲音,碎掉了。汪端陽聽到她的話,馬上便護著她,讓她從大門口離開了。
“你居然還幫著她!你不要臉!你不知羞恥!”又一個杯子丟過去,扔在了汪端陽的臉上,他躲也不躲。
他只是平靜地看向我,很快地,一手把我推在了門口外面。“走吧!”他重重地關上了大門,上鎖,很重的聲音。
第二天,我在學校見到了娟兒,她從我身邊走過,她意氣仰揚地仰著頭經過,連看都不屑看我一眼。像是嘲諷我是一個loser一樣。而她又偏偏比我高一兩個頭,看上去就更氣人了。我又氣又惱。
我一把從側面扯住她的裙子,將她整個人扯過來我面前,“你這隻狐狸精!勾引我的男人!看我不撕了你,才有假!”我大聲地罵她。
她轉過身來,滾大了她那雙狐狸眼,正眼看著我,“你哪一隻眼看見我勾引你的男人?啊?沒有的事,不要含血噴人。我和汪端陽是你情我願地上床的,我又沒有逼他,你要發晦氣,拜託你回去找你家男人,看他搭理你,還是搭理我。呵。”娟兒的語氣中,沒有了絲然昨日的輕柔,反而變得極其兇惡,聲音特別尖,特別銳利,讓人聽到,覺得她好像要刮開你一樣。跟昨日判若兩人。原來她昨天的弱質纖纖,全是裝出來給端陽看的。
“你當別人小三,還有理了是不是?”我質問道。我要被她氣死了,“我才是他的女朋友!”
她玩味地笑了一下,笑得很奸詐,右手食指繞著一束長到腰上的頭髮。“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我做了別人的第三者呢,陽陽哥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他有你這個女朋友。”
“啪!”我氣得衝上去,颳了她一個耳光。她不可置信地低下頭,手摸著紅紅的臉蛋。我罵:“你這個婊/子,賤人!你不知廉恥!”
她一抬起頭,突然間變成了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你這個臭王八!”她目露兇光,眼神充滿了殺意,她憤怒得想要殺死我!她收起了剛才的笑意,立刻暴走了起來。她衝過來,連聲颳了我四個巴掌!左、右、左、右。“啪!啪!啪!啪!”
我被她打到掀翻在地上。“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你敢打我?還真是不知道個死字怎麼寫!逼老孃出手!老虎不發威,你當病貓!”
她騎在我的身上,一連串扇了我幾十個報復性的耳光。再用手肘撞擊我的胸口,一下下都能致內傷。我吐出一口血來。她的肘子很尖,簡直就是一把利刃。然後,她用膝蓋連擊我的子宮,用高跟鞋的底尖踩我刺我的陰/唇,痛得我連聲喊“救命”。男人打架不打jj,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女人打架這麼歹毒。專攻擊別人的要害私/處。
原來,她這麼能打。她昨天表現出的弱全是裝蒜的,她打架厲害得很。我痛苦非常。我根本打不過她,我完全不是她的對手,唯有躺在地上任她折磨蹂/躪。
我錯了。這不是電視劇,這是現實。不是像電視劇裡面那樣,原配可以隨心所欲地打小三耳光,而小三則只會沉默接受。現實不是這樣運作的。在現實裡,你打別人一巴掌,別人會報復式地打回你幾十巴掌,折磨到你死為止。這就是現實。
直到有人來到,五、六個人跑過來,把她從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