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開,這場酷刑才被宣告結束。我被送進了這附近 最近的醫院。
……
醫院。
在我被醫生處理好傷口之後,汪端陽終於來看我了。他一來到,便走來了我的身邊,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我說:“怎麼可能沒事?娟兒,那個女人打架可狠毒了!我的胸部和陰/部全都受了傷,臉被打得腫透了!”
他忙拿了一瓶藥水,走過來在我的面上上藥,嘆氣道:“唉,該說你什麼好?打架也要看對手啊!人家娟兒以前是讀女校的,連群結夥欺負同校的女同學。一米七的女生都被她按在女廁所的地上打,抓起對方的頭髮,一個頭就砸到地上,砸到額頭都爆出血。再把對方的嘴塞到鹹水筒裡喝尿,舉手就衝。激浪的水流,變浪花。人家現在是混社會的,不是學生,不用跟著校規給你面子。你跑去跟人家打?不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再說!”
“端陽,我那麼愛你,你就對我這麼絕情嗎?”我哭了。
他沒有望我,用棉花棒上了一些藥。“你對小涼不也是這麼絕情的嗎?光會說我,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呢?”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否認小涼喜歡我的事了。也許,他說得對。對待愛自己而自己不愛的人,人都這麼絕情。“我被她打成這樣,你怎麼不幫我打回去?”我生氣。
他無奈地說:“我為什麼要幫你打回去?我才不想惹官非。況且,是你先動的手,打的別人。上次在我家也是。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應該用暴力來解決。先撩者賤,打死無怨。”
“你們男生不都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嗎?”我不解地問,“你沒有打過架嗎?”
“沒有啊!”他嘆氣,“你是看小說看多了嗎?圍毆混混,打遍天下。言情小說裡的第一男主角,邪魅一笑嗎?”
我看著他,“她是第三者,她搶我的男朋友,我打她是天經地義的!”
他氣結,“你知道嗎?打人,人家是可以告你的。告到你掉褲子都可以。一會兒你不小心扇耳光扇到別人耳朵的聽覺出事,聾了,你以為是鬧著玩的事兒嗎?牢都有得你坐的!你惹得起嗎?你以為這是電視劇嗎?哪有什麼打人是天經地義的事?”
我反駁道:“我傷成這樣。那我不也能告她嗎?”
他扶額,“別人打完你都已經走了,你怎麼告?她現在已經把我所有的聯絡方式全部都刪掉了,她怕我追究她的刑事責任,直接跑了。人,往哪裡找?別說你不清楚她的底細,連我也不知道。娟兒這名字也是假的,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人。她是幹什麼的,住哪兒,混什麼三教九流的團體,我全都不知道。而你呢?你能走得掉嗎?你叫藍鶯丹,是這所學校的在校學生,學校的檔案記錄裡有你的家庭地址,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宜。你是原始人嗎?現代人,做事情要用武力來解決。一定要做野人嗎?”
我問道:“你明知她是壞女人,還能跟她在一起?”
上完藥,他走到窗前,抬起頭,託著臉頰。
他看著窗外,出神地道:“能啊!沒有什麼不能的呢。她是好人壞人,關我什麼事?真或是假,好還是壞,我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