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她便很是淡定地繼續站在原地。
貼身的衣物落在了她的腳邊,赤|裸光潔的雙腿因為寒冷而微微併攏。面前的男子終於停下了動作,他淡金色的眸子悄然一暗,右手執起蓮沼低垂的手掌,悄然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口中低聲說道:“主上是我所見過的、世間最為美麗的女子。”
蓮沼:……?
等、等等?被一把刀親一下?應該也沒什麼吧?
“你平日都是這麼服侍我的麼?”她詢問道。
“是的。”燭臺切抬起了頭,依舊溫柔地執著她的手,說道:“我負責服侍您的餐食、湯浴、更衣、政所、休寢。”
“休寢?!?!”
“是。”燭臺切笑意深沉莫測:“因為過於思戀天生牙,主上已經三日沒有召我與您同寢了。”
蓮沼:?????
你們刀,都是這麼會玩的嗎??
她連刀都睡啊?!
等等,睡一把刀,好像……也沒什麼吧?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我的咪呀!!
都說燭臺切溫柔如麻麻,但是我更私心表面恭謙溫柔心底有佔有慾的那一款兒【打鼓】
總覺得燭臺切的衣服有一股禁慾味道,莫名行走的r18呀
對了這一篇主要攻略各位刀男人和殺生丸。
再再再ps,宗三左文字已經給我留下了陰影。雖然他很美很慵懶,但是………………已經集齊了20+把宗三左文字的我,很想哭泣。我在沼友裡的外號是宗三嬸_(:3ゝ∠)_
☆、先負
燭臺切為她卸去衣裝,又取出了另一疊厚厚衣物。繁複重疊的衣物令人眼花繚亂、手足無措,這位近侍卻顯得從容不迫。
不消多時,蓮沼就穿上了另一身……厚得可怕的衣裝——霞色打衣下疊襯著五衣的襲色袖口,外罩以刺有盤金山茶的薄櫻色唐衣;腰間繫著的雲紋曳裳與表衣的裙襬交攏層遞,緋袴團墜在足背上,以至於她不得不小步行走。
摔!
“我的意思是換一身方便行動的衣物。”她對燭臺切再次解釋。
正在撫平衣尾褶皺的燭臺切蹙眉沉思,說道:“主上從來只偏愛厚重端莊的禮服,也無須自己動手取物,我等自會替主上完成一切。”
蓮沼攥著手裡的佛珠,向燭臺切勢力低頭。
看來,這位統率一方的女王雖然信佛,生活卻有些奢靡——所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不正是這樣?
“主上既然決定出行,那麼我便摘選六人,作為隨侍。”黑髮金眸的近侍已經有條不紊地開始安排起她出行的種種來,他詢問道:“不如就選這六人吧?宗三左文字、宗三左文字、宗三左文字以及宗三……”
蓮沼:……
“不了。”她淡聲拒絕了:“既然我現在狀況特殊,就不要再讓其他人作為隨侍了,以免我失去記憶一事驚擾他人,又讓外敵趁虛而入。”
演戲多年(並不),她已經可以很快入戲了。
“主上思慮周到。”燭臺切說道。
“走吧。”蓮沼慢吞吞地朝前挪去。
在前引路的燭臺切久久地停在了走廊的盡頭,凝眉對著空中思索。許久之後,他轉身朝著自己的主上單膝跪下,說道:“屋外路滑,又逢天雪,若是雙足踐入雪中,未免有失主上身份。如此,燭臺切冒犯了。”
正在繃佛珠玩的蓮沼還未反應過來,高大的青年便已經橫抱起了她,快步踏入了雪地之中。
她彷彿就是一條鹹魚。
她彷彿就是一條鹹魚!!
這種奢靡享樂的日子過久了,一定會沉醉其中樂不思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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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地獄火車”,實為形貌詭異的妖怪。它矮小多足、樣貌醜譎,出行之時卻披風帶火,俄而掀起無數地獄烈火。平日裡喜好拖曳多惡者之棺木,因此民間有言“生涯多為惡事,地獄火車來迎”一說。
火車雖然頑劣陰惡,卻對佛珠極為懼怖,在一眾佛門寶具中,又屬雪旁姬手上所著念珠最為令火車懼憎。因此,雪旁姬便假以自己的妖力,驅使地獄火車牽引轎輿,以使轎輿迸流火之彩。
北方尋常人等對雪旁姬的車架恐懼非常,每每天空流火四現,便說是“雪旁姬驅火車來迎”。於無形之中,雪旁姬的名號和恐怖掛上了鉤。
等到蓮沼真的登上座駕,卻發現這座駕雖然華美瑰然,卻只能容得下一人獨坐。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