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就不過去和絕討論小恐龍和烤蘆薈的事情了。”
“你要去木葉忍村嗎?”帶土停下了腳步。
一枚深綠色的葉片慢悠悠地墜了下來,落在寧靜如鏡的湖面上,打亂了湖岸兩旁樹木的倒影,泛開一層層淺淡的漣漪。
“我對木葉結界的術式和情報有所瞭解,讓我和佩恩一起去捉九尾,成功率更高一些。”她放下了手臂,朝著帶土的背後走去。走了幾步,她忽然回過頭,說道:“說起來,剛才和佐助商議事情的時候,你滑的可真是快啊,帶土。”
“嗯?”帶土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的意思是,你用如此少女的姿勢坐在桌子上,還能夠迅速地在桌面上滑動。”花時說:“你的屁股著火了嗎?帶土。”
帶土:……
“想著火的是你吧?”他低聲地說著。
嘭的一聲輕響,剛剛用話語惹惱了自己頂頭上司的花時直接化作一團白煙,消失在了帶土的面前。不明覺厲的絕探著頭看著他們兩人的方向,似乎很是好奇。
·入侵
出發前往木葉村之前,花時又遇上了佐助。
正是午後的時分,夏初的天氣略帶著令人悶熱的炎熱。低矮的灌木密密叢叢地生長在腳邊,間或露出岩石散落著葉片的灰色表面來。已經披上了黑底紅雲袍的佐助已經摘掉了額頭和肩頸處的繃帶,他將自己的草薙劍別在了腰間,面色看起來很是冷淡。
與他淡漠的神情不同,他的眼神卻無法掩蓋,不住地看向花時,又暗自轉移開視線,正如他幾度開啟又合上的嘴唇,欲言又止,遲疑猶豫。這樣帶著幾分熟悉的神態,讓花時不由想起宇智波鼬來。
“你這是怎麼了?說一半、藏一半,吞吞吐吐,猶豫不決,這是你們兄弟的遺傳病嗎?”她看著佐助,話語之中竟然帶著難得的調侃:“八尾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早點去做一些準備吧。我還有事情,就不奉陪了。”
誠然,她確實有許多話想和佐助說,但是佩恩可不是會專程等候的人。如果她遲了一步,那麼兩度與她擦肩而過的九尾可能就會被別人狩獵走了。
“你……”花時象徵著耐心告罄的催促讓佐助終於出聲了,他微微皺起眉頭,問道:“那天……你告訴我真相的那天,你說,鼬在那個晚上第一個殺死的人,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那個人是誰?”佐助問。
花時一怔,過了十數秒便回問道:“答案很重要嗎?”
她的話語有些漫不經心,與佐助微蹙眉頭的模樣相比,神態看起來也很是無所謂。天的視線閒閒地望著遠處的天際,口中繼續著淡定的話:“是個一無所知的天真孩子。”
“你也參與了那個任務嗎?”
“怎麼說呢……”花時有些苦惱,語調之中也有著明顯的不耐煩:“我有沒有參與——說起來,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自證也很麻煩……算了,還是不說了。”
她的話語之中滿是憊懶。
時間過去太久,這些對她來說並不重要的事情,已經沒有了去解釋的必要。這些本應埋藏在黑暗之中的所謂真相,對她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我很忙。”她看著眼前黑髮的少年,說:“如果你想從我身上尋找鼬的過去,或者希望我變回從前那個總是會陪你玩捉迷藏的姐姐,那是不可能的。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