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去木葉狩獵九尾了。”帶土說:“你想去的話,應該還來得及。”
花時輕哼了一聲,收起了苦無。站在帶土身後的鬼鮫露出了一顆尖銳的牙,他上上下下地掃過心思各異的兩位同伴,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凌亂的腳步聲響起,是佐助和他的幾名同伴來了。佐助在帶土對面的位置上坐下,剩下的幾人零星站在長桌的四周。揹著大刀的鬼鮫盯著佐助,發出了意味不明的低笑聲。
“在笑些什麼?”花時有些疑惑。
鬼鮫的笑點一直都很奇怪。
“我在笑……終於甩開了鼬,這一次卻要和鼬的弟弟做同伴。這有趣的命運難道不可笑嗎?”鬼鮫說。
他的話說完不久,佐助就將雙手撐在了桌上,向曉的三人佈告了自己的目標:“我們鷹小隊的目標是毀滅木葉。”
帶土無視了桌旁的石椅,直接側身坐在了桌上,用一隻手撐著桌面。他低下頭看著佐助,說道:“話雖如此,那你們具體的目標又是什麼?”
“解決木葉的高層。”佐助回答:“其他的不是我的目標。”
一直在觀察著佐助的鬼鮫插口說道:“想要攻擊上層的話,下層的人就會保護他們。你所說的事情,並不簡單啊。你們雖然組成了‘鷹’,可是戰力還是不足。”
鬼鮫的語調有些輕慢,這樣略帶著輕蔑的語氣,讓佐助身後那個名為水月的銀白色短髮少年有些不滿。他笑了一聲,彷彿鬼鮫說的是什麼可笑的笑話,然後說道:“鬼鮫前輩,你最好不要太過小看我們了。說起來……那時的遊戲還沒有分出勝負吧?”
頓了頓,水月低下頭,將手放到了身後大刀的刀柄上:“這一次,我可是要動真格了。”
一旁的重吾喝止道:“住手!水月!”
顯然,身為普通成員的他並沒有什麼威懾力,水月沒有理會他的阻攔,悍然拔出了自己的大刀,朝著鬼鮫的方向揮來。鬼鮫一笑,也沒有閃躲的意思,竟也想伸手去握自己的鮫肌。
大家還沒有坐下來心平氣和地吃一顆藥丸,就開始真刀真槍地對上了——這可不太妙。
千鈞一髮之際,坐在長桌上的帶土筆直地朝前一滑,將手腕向前探出。“鏗”地一聲厚響,水月的大刀直直地擊在了帶土的手腕上,被阻攔住了去路。水月一驚,滿面詫異,不可思議地盯著帶土那用來阻擋大刀的手腕。
“僅憑腕力就……”
目睹了這一切的花時挑挑眉,不說話。
帶土的腕力如何,她可是最瞭解不過了。
“佐助。”帶土沉下聲音,說道:“你沒有管教過他嗎?”
這樣帶著訓誡的語氣,花時也很熟悉——就算是名義上平等的合作伙伴,帶土也會不自覺地讓自己身居高位,處於掌控全域性的位置。
佐助還沒有說話,名叫香磷的少女就推著眼鏡訓斥起了水月:“你是白痴嗎!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忽然……”
“我的目的只是那把鮫肌而已!”水月振振有詞地說:“正是為了得到它我才一直跟著佐助的!”
“知道了。”佐助皺眉,說道:“想要打架的話,就隨便你吧,水月,反正你現在還打不過他。”
“真會說啊,佐助。”水月說:“放心吧,到時候一定會讓你品嚐美味的魚翅的。”
魚翅?
花時一怔——許久沒有見到過這麼有生機的人了,她的幽默感都已經歸零了。
帶土抬起了手,將水月的大刀推回了他的面前:“曉的戰力也不足,現在我們不應該發生無謂的內訌。我們的利害關係一致,從現在起,曉和鷹一起行動。作為代價,我們會將尾獸兵器分給你……但是,如果你們背叛曉……”
帶土的語調愈發地深沉:“那我就會殺死你們。”
說完這句話,他的眼眸向身側一掠。花時正站在他的一旁,盯著手中的戒指發呆,看起來對他們的交易沒有什麼興趣。
“我們已經抓住了六隻尾獸,剩下的三隻由我們分頭狩獵。你們‘鷹’小隊負責八尾,其餘的交給曉。”
臨時的會議結束了,鷹和曉暫時地成為了同盟。雖然在花時的眼裡,鷹的戰力其實少的可憐,不過曉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就是了。飛段和角都死後,還沒有其他的新人補充進來,戰力顯然不比從前。
所幸,九隻尾獸已經被狩獵了大半,計劃已經快要完成了。
絕正站在湖泊旁的一道石橋上,等著帶土和花時。花時理了理自己的襟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