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那樣的一天的,帶土。”
·利害
入夜之後,一輪滿月便悄然掛上了天幕。淡金色的月散發著柔和的清輝,在深藍色的夜幕包圍中顯得溫和而渺遠。
佐助站在夜色之中,抬頭望著天空之中的月輪。沒有其他人打擾,他便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花時的腳步聲打破了四周的寧靜。
“你在這裡做什麼?”她問道:“還不準備休息嗎?放心,我不會趁著你睡著的時候對你動手的。”
佐助瞥了她一眼,冷淡地說道:“我並不是在擔心你會趁著我放鬆戒備的時候下手,只是這樣的滿月讓我重新想起了那個晚上,以及那些我原本想要抹去的回憶。”
“嗯?”花時聞聲抬起了頭,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天空之中的月亮。誠然,那一天的晚上也確實有著這樣一輪漂亮而飽滿的月亮。時過境遷,許多孩子都已經長大,唯有月亮依舊保持著原來的模樣。
“那個時候,他哭了。”佐助說:“我以為是我看錯了,其實只不過是我沒察覺到這一切而已。”
“他哭了嗎?”花時問。
“應該……是哭了。”佐助閉上了眼。
一直隱匿在黑暗之中的帶土走了出來,他問佐助:“你打算如何?要把鼬的眼睛移植給你嗎?”
“不用。”佐助乾脆地拒絕了:“我要走的道路,和鼬所期望看到的完全不一樣。我不可能按照鼬的意願來行事,我要用自己的方式,來振興宇智波一族。”
“這個孩子和我有些相似……對於前人的遺志,我們都沒有任何的興趣。”花時低聲地說:“不過,也不太一樣。至少我可沒考慮過復興宇智波一族這樣的事情。”
“他在死前,見過你對吧。”佐助走到了花時的面前,這個少年略略比花時高一些,兩人勉強可以平視。他說:“鼬……還說了什麼嗎?”
“啊……”花時沉思了一會兒,說道:“‘請不要把這一切告訴佐助,這是我最後的請求’。差不多就是這樣的話。”
佐助面無表情,但他的指尖卻悄悄一縮。他低下頭,緩緩地朝著黑暗的地方走去。他的呼吸聲有些沉重,似乎是在壓抑著什麼可能出口的話。
佐助的身影消失在他們兩人的面前,帶土便開口了。
“你對佐助的關注有些過多了。”他說:“雖然他會是我們暫時的合作者,不過一個年輕氣盛的少年人,還不值得你花過多的心思去關注。”
“你在說什麼?”沒有了佐助在身旁,花時便不用刻意裝出淡定成熟的模樣來。她挑眉,橫抱著雙臂,語氣頗為直橫:“我關注佐助,關注絕,關注蘆薈,還是關注一隻飛奔的母雞,和你有任何的關係嗎?我們也只是普通的合作者而已。”
帶土一手搭在面具上,秒切換阿飛模式:“喔!花時前輩喜歡看母雞飛奔!真是獨特的興趣愛好呢!小恐龍已經失寵了嗎?”
花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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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的身體逐漸恢復,他已經可以自如地行走和戰鬥了。作為臨時的合作伙伴,鷹小隊和曉組織決定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大家以後都是要一起做大事的人,先一起吃顆藥丸吧。
“由你親自和佐助談嗎?”花時用小指勾著手上的苦無,示威一般在帶土的面前將苦無晃動著:“佩恩呢?——抱歉,我忘記了,首領不需要向成員報備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