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自己”也應該應驗了吧?
“現在只剩下我們兩人和一棵蘆薈了。”花時嘆了口氣,說道:“還有一個正在恢復的佐助,以及他那群年輕天真的小朋友們。”
“你說誰是蘆薈?”長在石洞牆壁上的白絕立刻反駁道:“我聽見了。”
“我說帶土。”花時秒回答。
帶土正將外袍披在身上,聽到這句話,他側過頭掃了一眼絕和花時。他的左眼已經換上了從長門處回收的輪迴眼,低垂的眼簾半掩去那往替交疊的輪廓。他換下了一直穿著的黑底紅雲袍,披上了背後繪著團扇族紋的深紫色外袍。
忽然看見了這個久違而熟悉的族徽,花時怔了一下。
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摸摸自己的後背——然而她知道,那裡什麼都沒有。
她和佐助不一樣,從來沒有將“光復宇智波”當成目標。在失去兄長與親人以後,家族的意義就已經淡化,只剩下源於血統的驕傲支撐著她對於姓氏的優越感。
“準確的說,兜也暫時地和我們結盟了。”絕說。
“兜?”她略略疑惑了一會兒,問道:“是蠍先生從前的部下嗎?我記得他曾是蠍的間諜。”
“曾經是。”白絕說:“不過後來他背叛了我們,成為了大蛇丸的部下。現在他又不惜用穢土轉生的戰力作為交換品,和我們達成聯盟。”
“嗯……”她點了點頭,懶散地問道:“他想要什麼樣的東西?總是有所求才會要求和我們聯手。”
正在繫腰帶的帶土陰沉地轉過了頭,緩緩說道:“他想要宇智波一族的……年輕而敏感的肉體。”他的目光,掃過花時的面孔與身體。
花時面孔一僵。
宇智波一族的年輕而敏感的肉體?
宇智波一族的……這裡就只有她和帶土。既然是年輕的……那麼帶土這個人過中年的昨日黃花就被排除了……
“帶土,你……”她忍不住問道:“不會是要把我……”
“他要佐助。”帶土說。
看著花時的表情由猜忌轉變為僵硬,白絕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由於害怕被毆打,白絕果斷選擇縮排牆壁,很快消失不見。
花時眉頭一跳——帶土這傢伙是故意的。
“你手臂的傷口還沒有好透吧。”帶土走近了她,對靠坐在石桌旁的她說道:“趁著這段時間好好養傷吧。戰爭即將開始,很快就沒有休息的時間了。”
“你答應兜的要求了?”她小聲問道:“就不能給兜一個絕搪塞一下嗎?或者你送他一隻小恐龍——”
“放心,在戰爭看到成果以前,他都見不到佐助。”帶土的話很淡定。
言下之意,以後的時間還很長遠,兜是否會真的得到佐助還是個未知數。
“對了,帶土。”她用雙手撐著面頰,將手肘趴在桌上,問道:“戲弄我是不是非常的有趣?”
“很有趣。”帶土說。
“……”她眼神一凜,試圖用冷酷的口吻說道:“別忘了,我可是一個想要殺死你的人。你若是再戲弄我,那就不要怪我太過冷漠了。”
“我一直知道你是一個冷漠的人。”帶土輕笑了一聲。他戴著手套的手向前探去,想搭在她的面頰上,花時卻側身一躲,靠在了椅背上。帶土慢慢地放下手,說:“我比較好奇你會怎麼做——去報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