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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頁

方才清理乾淨沒多久的地方,重新受到手指的蹂|躪與戲弄。緊接著,那異樣的、被強迫著充滿的感覺又回來了。熟悉的東西撞入了她的身體,又開始一下一下地刺著肉體的深處。

花時一驚,及時止住了喉中將要飛出的破碎的喊叫。

——難道不是在清理身體嗎?!

——怎麼、怎麼又做了起來……

“我要殺了你!”

她咬牙切齒地說著,口中的話語卻斷續破碎,不成模樣,夾雜著令她羞恥的低喘。鮮明的溫度侵佔了身體,也將意識剝離而去。身體好似漂在雲端,雙腿空落落毫無立足點。花灑中的水流落在她的脊背上,水流不住地朝下散去。因為水流的熱度,她的肌膚開始泛起微微的緋紅之色。

帶土的手搭在她的脊背上,反覆用指尖描摹著彎曲的曲線。讓人沉醉的溫度不住地自指尖傳來,好像在無形地催促著人沉溺於貪歡的虛妄之中。

肆意的歡愉催開了豔麗的花朵,讓那些旖旎的遐思和綺麗的幻想統統化為了現實,漂泊於柔軟的夜色裡。借名與肉體的愛意,悄然散發出致命的香氣,引誘著他人的淪陷。明知是沾染著毒液的美夢,卻依舊忍不住靠近這危險而香甜馥郁的花苞。

屋外的落雪悄而無聲地下落著,夜色依舊如前。黑暗包裹了整片小鎮,就連先前唯一透著昏暗光明的小世界也無聲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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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太累了,她還沒來得及實踐“殺了你”這個誓言,便在清洗後匆匆地陷入了沉睡。因為睡的太過昏沉,她就連自己什麼時候被換到了原來的房間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第二天她醒來時,已經是接近中午的光景。

大亮的天光自視窗透進,斜斜投射在屋內,照亮了屋子的一角。已經喧鬧起來的街道上,有著匆匆的腳步聲和行人的對話聲。隔著一層玻璃,那些聲音顯得十分渺遠。

帶土一手託著面頰,靠坐在桌旁。他衣衫整潔,絲毫不亂,也沒有刻意用領子去遮擋脖子上的痕跡,只是重新戴上了黑色的手套。

不過……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花時緊緊地盯著帶土頭頂那撮唯一的、卷卷的毛,忍不住說道:“我昨天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

“……嗯。”帶土放下了手,靠在了椅背上。他抬起眼簾,用紅色的寫輪眼看著她,說道:“那不是夢。是真的。”

“你知道我夢到了什麼嗎?”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然後悄悄用酸澀沉重的手臂提了提被子。

“當然。”帶土的回答很是理所當然:“我和你……”

“我夢到你在街道上和白絕一起裸奔,一邊裸奔一邊大聲地喊‘我想要和白絕結婚’。”花時非常鎮靜地說完這句話,又補了一句:“而且……你竟然親口承認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阿飛。”

帶土:……

“你還要再休息一會兒嗎?”帶土強硬地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見,他說道:“還從沒有見過你哭的那麼可怕的時候。”

帶土的話喚起了一些不太妙的回憶。

花時乾脆地用被子將頭矇住,悶悶地說道:“閉嘴,阿飛。……帶土。”

屋內傳來一陣刺耳的嘎吱響聲,是帶土將椅子推開了。他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床邊,隔著被褥拍著她的軀體,說道:“快點起來吧——不進食的話,恐怕沒有力氣來殺我。”

·備戰

從鐵之國返回據點後,絕便接連帶來了很多訊息。

佐助使用萬花筒寫輪眼過度,在鐵之國時一度瀕臨失明。就在他與木葉忍者對決的的時候,他被帶土帶了回來。帶土為他移植了鼬的眼睛,他即將獲得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

帶土在五影會議上的宣戰佈告,讓五大國決定組合聯軍,共同對抗可能的戰爭。為了獲取情報和最後的尾獸,鬼鮫戰死,死前傳遞出了一個卷軸,卷軸內記載了相當可觀的情報。

鬼鮫死後,曉的戰力又再次減損。曾經使五大國恐懼不已的曉組織,如今只剩下了兩三人在支撐著。身為明面首領和創始者的長門背叛以後,不如說曉已經名存實亡。它更像是帶土用以完成計劃的一個媒介。

想到上一次和鬼鮫見面的時候,他還在不知所謂地懷念著鼬,而如今他也已經死了。飛馳的光陰可以讓神明鳥居倒塌破敗,淪為一堆褪了色的木柱,也可以讓曾經有過數面之緣的人徹底陰陽兩隔。

花時所說的“死期不知何日就會降臨”已經應驗,那鬼鮫口中的那句“瀕死之前才會看